,谢清知猛得挣开江泽渊的手。
挣脱束缚的手腕发着抖,谢清知狼狈地将手臂藏在身后,声音里带着失望。
“陛下不想说就不说,倒也不必费尽心思骗臣,省得臣自作多情,又被骗上一次。”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泽渊怔愣在原地,盯着垂下的手心出神。直到人影消失在视线里,他也没再往前跨出一步。
落荒而逃似的走了许久,直到周围人影晃动,谢清知才觉自己恢复了呼吸。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明显过激了,可是没有办法,三年前事件留下的阴影太重,直到现在他依旧不能坦然面对。
“怎么走的这条路?”
蒋勤径走近,见谢清知面色发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可是迷了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