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清知在身边,江泽渊格外焦躁,他想跑去前院看看谢清知是否安好。可是,他不能,谢清知既然把他支开,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若是贸然过去,他的先生会不高兴的。

江泽渊盯着锅底跳跃的火苗,心跳已经杂乱无章,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可是心脏不听话,咚咚咚地吵个不停。

等白粥的清香扑鼻,江泽渊半分不敢耽搁,端起白粥就往前院跑。

所幸,谢清知真的在等他。

“毛毛躁躁的,这性子以后可得改改……”

“好,我改,”江泽渊找回自己的声音,发觉它竟打着颤,“只是我顽劣惯了,怕是得让先生多费些功夫。”

沉默……

“开玩笑,朕会好好改的,先生放心。”

最后还是江泽渊妥协,他将白粥放在桌上,“快凉了,先生喝吧。”

谢清知点头,可只喝了两口,就把碗放下了。

江泽渊一直盯着他,自是没错过谢清知蹙起的眉头,这不是嫌粥不好喝,而是已经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