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秘书小心翼翼提醒：“葛经理等您批复。”

“…抱歉。”沈鹤归迅速回神：“关于你刚说的…”

处理完公务，秘书犹豫再三：“沈总，感觉您最近经常出神，是有心事吗？”

“无事，你把小刘叫进来。”

“是，那我先下去了。”

片刻后门被敲响。

“进。”

要是说之前刘秘书对沈流玉还有些不齿，现在则是对沈鹤归的不解，在他看来二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小动作了，反而是大少爷小题大做：“沈总找我？”

“…他、沈流玉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没有做什么危害公司利益破坏沈家名誉的事。”

“……”沈鹤归没有说话：“那他最近在干什么？…和何沛还有联系吗。”

“……”听沈总都改口了，李秘顺势：“二少前段时间飞瑞士看望老爷夫人，同何小姐明面上的联系没有。”

明面上没有…沈鹤归盯他：“私下呢？”

“何小姐前些日子也飞瑞士，和二少一同滑了几次雪，还一同…”

“别说了，下去吧。”沈鹤归打断了他的话：“…下去吧。”

“是。”

沈鹤归靠在椅子上，明明说是如他的愿，怎么现在耿耿于怀还是自己？

沈鹤归心乱如麻，下班后回了老宅，王姨听见门响，惊喜迎出来：“大少？您回来了，还没用餐吧，听小少爷说您前段时间工作忙，我再煲个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