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感从里到外,像一匹不驯的野马,想将身上妄图驯服自己的人甩下去,但连接处的肉楔又将两人紧紧连在一起,只见湿漉漉的性器快速进出,透明的水混着浊白的精液从接连处溢出,整个客厅充满肉体拍打声及水渍声。
沈流玉被肏到失神,无力哭叫,只能张嘴随着一下一下的动作发出呜咽声,胸前两团柔软也被甩来甩去,沈鹤归见此情景被刺激得愈发性起,直入得他弟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待他哥终于射出来时,过多的快感让沈流玉丧失管理表情的能力。
沈鹤归哑然失笑,小心翼翼抽出性器,由于射的太深,缓了会儿精液才混着潮水慢慢流出。沈鹤归将他弟抱在怀里,沈流玉忘了是谁导致他这么狼狈,伸手就环住他哥发出泣音。
沈鹤归另只手轻捏他鼻子:“被肏傻了?”
沈流玉好半天:“…太过火了,下次不要这个姿势了。”
沈鹤归笑了,看来还是没缓过来,回神了应该说再也不做了,轻吻他弟额头,站起来公主抱起他弟任劳任怨洗澡送他弟上床睡觉,自己收拾了沙发后才回去抱着他弟一同陷入梦乡。
沈鹤归正跟他弟聊周末吃什么时手机响了,是沈母打来的视频。
山雨欲来风满楼,沈母语气很平淡,话如惊雷般:“前几天的贺家举办的宴会你带流玉去了是吗?”
“嗯。”沈鹤归没有犹豫,沈母能电话打来,证明有她有了确凿证据。
“原本有人给我说,你带人参加宴会我还挺高兴的。说我儿子终于铁树开花想开了。没想到是我另一个儿子。”沈母半天不语:“你知道他…”
“嗯,我知道。”
都是明白人,都知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沈母也了解她儿子,下定决心的事谁也没办法改,但只要她一想到还是肉团子的流玉第一次笑着喊妈妈,第一次给自己买礼物,第一次买亲子装撒娇说想和妈妈一起穿。说实在的比起沈鹤归,沈流玉跟她反而更像母子。
她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就是沈流玉的身体,思来想去觉得女的不合适男的也不合适。
沈母:“流玉是自愿的吗?他和何沛是怎么回事?”
“妈,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沈鹤归无奈:“和何沛…小孩子一个,没个定性,假的。他俩从始至终都是假的。”
看到他提起沈流玉表情全然变了,从之前不屑厌恶到如今就算是无奈也夹着宠溺和爱惜。
沈母看着屏幕里的大儿子,想着她疼爱的小儿子:“好好的吧,不管怎么样好聚好散。流玉以后不愿意了放他自由,别拘着他。以后加强媒体公关,该注意的注意,别再被拍了。”沈母长长叹了口气,挂了视频:“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沈父没声没气黑着脸:“你说这事再让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编排他俩。你儿子也真有本事,之前看不上现在又看上了…”
回到家里。
“你说什么!!”沈流玉眼睛瞪得滚圆:“妈知道了?”
“嗯,估计爸也知道了。”
“那…”沈流玉怂了:“他俩说什么了吗?”
“说了挺多的。”看他弟紧张的神情,沈鹤归勾唇:“让咱两喜结同心,还让你好好听我话…”
沈流玉反应过来他胡说八道,怒视。沈鹤归把母亲的话说了遍,最后:“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她还怪我。”
沈流玉被他无耻的样子惊呆了:“我勾引你?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沈鹤归抱住他狠狠亲了口:“现在,无时无刻。”
沈流玉推他没推动,愤愤咬他柔软的胸肌。
沈鹤归任他发泄,伸手摸他弟的肚子,半晌:“那天晚上的事我梦到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