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就被陈轶言肏射了好几回,刚刚又在浴室被舔穴舔到射,现在又被这样激烈地肏干。他会被陈轶言玩死的!

“不要、不要……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啊……不……求、求你……”

许栖芒被陈轶言死死压住,承受最后的冲刺。陈轶言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着牙狠狠贯穿许栖芒。

在射精之前,陈轶言把许栖芒就着插入的姿势生生翻过来,溺水一般紧紧抱住,同时滚烫的精液浇在肠壁上,好像彼此的骨血都要融在一起。

许栖芒觉得自己肠道都要被肏直,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空白过后,一种无解的欲望升腾起来。

许栖芒崩溃地发现,自己在兴奋。难堪,他觉得自己屈服于淫欲的样子太难堪,羞耻心和自尊心碎了一地玻璃渣,在指尖划开一串血珠。

他含住陈轶言的指节吮吸,舌尖尝到一点腥气,反被夹住舌根模仿抽插的动作玩弄,涎液含不住,沿着下颌淌到床单上。

陈轶言喘着粗气,咬着许栖芒的耳垂,“西西,你真是我的宝贝。”

许栖芒的声音染上哭腔,他的腰又爽又酸,脑袋犯浑,小圆脸皱成一团,委屈地、断断续续地撒娇,说哥哥我的腰好难受呀,轶言哥哥你肏我肏得爽吗。

明知故问,陈轶言不正面回答,五指插进许栖芒浓密的头发里,抽出自己的鸡巴,拍在许栖芒屁股上,荡起一阵臀浪。

陈轶言把许栖芒抱到自己腿上,虚虚搂着,温热的大手轻揉他腰上的肌肉。

许栖芒被填满的后穴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穴口翕动,淫水胡乱蹭在陈轶言大腿上。

“继续呀……怎么不继续了……”

“刚才不是还不乐意,叫我拔出来吗?”陈轶言喘着粗气,沙哑低沉的嗓音里浸满了情欲。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那好。”陈轶言捋了捋许栖芒额角的湿发,凑到他耳边低语,“肏死你这个小俵子。”

许栖芒又一次被掀翻在皱巴巴的床单上,下身承受的顶撞愈发狠厉。

陈轶言的龟头卡在他肠道深处,肉柱横冲直撞,敏感点被刻意戳弄。

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隆起,许栖芒咿咿呀呀快要散架。陈轶言也顾不上,许栖芒下面的嘴咬得太紧了,那紧致火热的滋味太美妙,好像千百张嘴在同时吮吸他的肉棒,简直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陈轶言猛烈地挺动腰杆,发狠地肏干身下的小穴。

陈轶言肏得有些忘我了,许栖芒吸得他头皮发麻。后穴竟也能高潮,潮吹的水全淋在鸡巴上,他精虫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把许栖芒死死按在床上提枪猛干。

一个小时里,许栖芒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他虚脱地瘫在床上,浑身无力,后穴还在汩汩流出精液。

许栖芒像是被切断了与外界的关联,感官都封闭起来,唯有陈轶言的声音透过雾气,照到他身上。

“辛苦了,西西。”陈轶言说。

许栖芒想伸手,可浑身都用不上力气;他想开口,却发现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咿咿呀呀不成调,像在哭。

陈轶言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他才发现自己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