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对老婆的嫩穴又舔又抠|潮吹喷水

许栖芒这时候显得尤其笨拙,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陈轶言从身后环住他,一手圈住他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陈轶言把下巴搁在他肩头,用气音说:“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许栖芒没听清他的话,耳朵里只回荡着透过紧贴的身躯传过来的、滔天的心跳声,又觉得陈轶言身上好烫,胡乱地点了两下头。

陈轶言手上功夫不差,颇有技巧地抚弄着男孩发涨的性器,柱身、冠状沟,每一处都不落下,时不时用指尖搔刮过马眼。

他其实不太清楚许栖芒性器上的敏感带。过往的性爱中,许栖芒基本是被肏射的,性器用不着特别关照,自己就可怜巴巴地流起白色的眼泪。乃至许栖芒独处时自慰,也更多地选择开拓花穴,而不是抚慰前端都是拜陈轶言所赐。

许栖芒微微往后靠,雏鸟一样,把自己完全嵌进陈轶言的怀抱里,小半张脸埋进他的颈侧。

陈轶言以为他要躲,更加牢牢地把握住他的性器,不断撸动着。

涨潮般的快感一路高歌猛进,把矜持和理智统统淹没,只剩下忠实于欲望的本能。

许栖芒舒服得眯起眼,就听到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你、你干嘛……你喘什么啊?”

许栖芒质问他的时候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粉色的舌尖吐出小半截,陈轶言看得心里起火,身上也起火。

许栖芒吃痛地叫了一声。陈轶言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粗鲁了,停下手里动作,“需要我轻点吗”

许栖芒小幅地摇摇头,想让陈轶言继续,又说不出话。前端的性器不断被人玩弄,他的意识像飘在云端,又像浸在水里,潮湿地悬浮着。

他被陈轶言调教得熟透了,只碰性器还不知足。在他的潜意识里,陈轶言总是与激烈的性爱挂钩。这样的触碰浮于表面,不过是滑过伞面的雨水,不够,不够,他要雨天雨地,他要被彻底地淋湿。

“那里痒……哥哥、那里好痒。”许栖芒扯了扯陈轶言的袖子。

“你还记得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陈轶言问。

“做爱呀,不是吗?”许栖芒鼓起脸。

陈轶言几乎要被他理所当然的求欢打败,天晓得他多想把许栖芒按到墙上肏进去,他早在许栖芒暧昧的喘息里硬起来,全凭一丝理智吊着他再射进去几回,许栖芒没怀也迟早得怀上。

“西西,现在不能做。忍一忍,射出来就好了。”陈轶言咬着牙拒绝。

许栖芒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哼唧:“可是下面好痒……我射不出来嘛。”他一阵阵腿软,几乎要站不住。

陈轶言环视四周,瞥见洗手台四四方方,扫开林林总总的瓶罐,放下一个瘦弱的许栖芒正正好。

许栖芒旋即被打横抱起,摆上微凉的大理石台面。他稍一后仰,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乳头也激凸起来,变成两颗红肿的小豆子,在睡衣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小角。

“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陈轶言诱导许栖芒分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