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的精斑借着水流很容易就能搓掉,留在花穴里面的部分固执地不肯出来,许栖芒犯了难。

陈轶言鸡巴的长度不是手指可以比的,他的手指怎么挣扎也够不到子宫口,只把穴肉开拓得又湿又软;花穴又紧,没一会儿就缩得紧紧的,如果掰着阴唇让精液自己流出来,陈轶言多半会以为他洗澡洗晕了头,破门而入要来救他,那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被陈轶言揉开花穴,用鸡巴或者其他什么糟糕的东西把精液引出来。

他不知道陈轶言以前是怎么帮他清理的,每次醒来都清清爽爽,除了酸痛的肌肉,再没有东西能证明他们曾疯狂一夜。

他也拉不下脸求助陈轶言,总不能前脚刚警告他不要进来,后脚自己就先破了戒这该死的是一种欲迎还拒。

没办法,许栖芒只好扶着墙原地蹦了两下,希望重力能救他于水火。可惜没什么效果,他差点屁股着地,歪歪扭扭稳住身形,顺着发丝淌下来的水还进了眼睛。

“就知道内射,烦死了。又射这么多在里面……死变态!”

穴口流出一点黏糊糊的液体。许栖芒嘴上忙着隔空教训陈轶言,也不忘含住指尖尝了点。

没一秒,他呸呸呸全吐了出来:“好难吃。”吐完又呆呆地靠在墙上,头脑发懵。

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心一横,把花洒取下来,分开大腿,对着穴口冲。

绵绵的水流冲洗着阴阜,像是人类的舌头在舔弄,又无微不至,每一个角落都被细密地含住。许栖芒的大腿绷紧了,他扒开软趴趴两瓣阴唇,露出穴眼里的嫩肉,让不安分的水流钻进去。

但水压还是不够大,灵活的水舌进不到最深处,徒劳地在穴壁上磨蹭。

许栖芒咬咬牙,用手指堵住几个出水口,射出的水柱立刻变得笔直,滋滋滋地打在阴蒂上。

许栖芒一激灵,下体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这快感源源不断,阴蒂和阴唇被一扇一扇,水流破开穴肉一直进到子宫口,像是在被无形的鸡巴肏干。

许栖芒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被温水淋得发烫。

嫩逼被水流肏,奶头也痒痒的,硬起来一颤一颤。许栖芒分出一只手玩弄自己的乳头,拨一拨,再捻一捻,按回乳肉里它又翘起来。陈轶言昨夜没太照顾这里,现在只能靠自己弄一弄,疏解一下瘙痒。

陈轶言夸过他的奶好吃,可他自己怎么也吃不到,有点想尝一尝……

许栖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面上的红潮刚刚褪去,指腹也泡皱了。

“洗这么久?”陈轶言问。

“你还好意思说。”许栖芒阴阳怪气。

陈轶言递给他一杯蜂蜜水,说:“宿醉第二天容易头疼,喝点蜂蜜水会好一点。”

“那你还喝。”许栖芒小声嘟囔,又反应过来,“我没喝醉。”

“原来昨晚那样……才是你的本性吗?”陈轶言好笑地看着他。

许栖芒捧住玻璃杯,浅浅抿一口,借着杯子挡住脸,低声道:“是有点醉了。”

“酒量这么浅呐?”

“我没怎么喝过酒。我怕我喝醉了出去裸奔,或者讲点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