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自己的性器无人抚慰,翘在小腹前,硬挺着晃荡,射了一次又一次,几乎要吐不出东西来。

一种濒死的快感紧紧缠住许栖芒的脊骨,此刻他脱水一般地抽搐,内里像是一具空壳,陈轶言把他吃干抹净了,什么也不剩下。他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陈轶言只是更使劲地肏进来,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又像嚼碎了他的话。

许栖芒的指甲在陈轶言的手臂上胡乱地剐蹭,留下一道道红迹。

陈轶言不在意小猫的抓挠,只奋力地挺动下身,顶胯进入更深处。

又恶狠狠地抽插了百来下,陈轶言才在许栖芒穴里释放出来。后者被干到穴道痉挛,满腔精水,小腹都微微隆起。

浓稠的白精顺着腿根流下来。许栖芒闻到空气中精液的腥臭味,诡异的安心化开来,也在他皮肤上流淌着。

陈轶言沾了点白浊抹在许栖芒略有起伏的胸上,像是什么荒诞的游戏,许栖芒被他吸出奶来。

“你在干什么?”许栖芒缩了缩肩膀,圆圆的眼睛里白茫茫一片。

陈轶言迟疑一秒,开口:“你会怀孕吗?”

许栖芒怔住,讷讷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我就问一下。”陈轶言摸了摸鼻子。

“我当然不会怀孕啊。”许栖芒像个满水的气球,经不起一搠,“啪”得一声便破了,汩汩往外吐着苦水,“我要是会怀孕,你第一次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我就会把你当成垃圾丢出去,还要分成好几个垃圾袋装。”

说完,许栖芒龇了龇牙,可他连虎牙也被磨平了,假虎威的资本一点没有,把陈轶言骂得嘴角上扬。

“你这个人,就喜欢射在里面,烦都烦死了。”许栖芒气鼓鼓地翻了个身,只留给陈轶言一个后背。

许栖芒侧躺着,圆脸贴着床单挤出一块嘟嘟肉。他低低喘着气,不应期还没过,大腿还在痉挛,他有些脱力,却感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又抵上他的大腿。

陈轶言从背后贴上来,抬起许栖芒一条腿,龟头抵着湿滑的穴口摩蹭。

“说好了只做两次的。”许栖芒的后背绷紧了。

“对啊,现在是第二次。”

“明明已经两次了,你不能耍赖,变态也得讲道理。”许栖芒负隅顽抗。

“你好好回忆一下,”陈轶言循循善诱,“在你说完‘只许做两次’之后,我们是不是只做了一次?”

“是……”许栖芒差点被他绕进去,“我是说今天总共只许做两次,不是说完那句话之后再让你做两次。”

“嗯嗯。”陈轶言点头附和。

“这句话有歧义,最终解释权在我。”许栖芒定论。

“但是做爱权在我。”陈轶言理直气壮。

许栖芒扒着床单想往前挪一挪,躲开那个没完没了硬起来的东西,但酸软的四肢通通违逆他,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