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仰着头,脖颈上都是暴起的青筋,声音带着情欲的嘶哑:“宝贝,再吃深一点。”

同时他的手告诉许栖芒,这不是请求。陈轶言把手指插进许栖芒的头发里,按住他的脑袋合着抽插的频率往前顶。许栖芒躲不掉,陈轶言胯下的耻毛磨得他鼻尖发酸,男人下体的腥味呛得他眼眶含泪。

他的嘴成为一个供人肆意发泄的玩具,唇肉被凶狠突入的性器肏得内翻,又被粗暴地摩擦,留下细碎的破皮的伤口,直到陈轶言不打一声招呼射在他嘴里。

许栖芒咳嗽着把精液吐出来。陈轶言射得太多了,还是有一些流进了喉咙。

陈轶言抽了张纸巾替他擦嘴角,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量出来了吗?”

许栖芒硬着头皮回答:“大概吧。”

“多少?”

“十八?”许栖芒估摸不准陈轶言的态度,开始乱猜。

“别那么保守,西西。”陈轶言掐掐许栖芒的脸蛋,“对我有点信心。”

“二十?”许栖芒试探道。

“可惜,看来还得再量一次。”陈轶言一把抓住许栖芒的脚踝,把他掀翻在床上,整个人欺压上去,恶意地用鼓胀的下体去蹭他丰腴的臀肉。

许栖芒的身体几乎对折,变成一小团任人搓揉的白糯米。陈轶言相当过分地把他摆成了一个难堪的姿势,膝肩相抵,腰部腾空,屁股被高高抬起。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图谋不轨者的视野里,在赤裸裸的目光里香艳至极。

陈轶言揉了揉两瓣饱满的臀瓣,中间湿淋淋的穴口已经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翕动着露出一点粉色的穴肉。

“自己玩得很起劲嘛,湿成这样。”陈轶言鸡巴硬得慌,卡着许栖芒的腿根把自己一口气整根没入。

许栖芒睁大了眼,抓着陈轶言的衣袖摇晃,喘息着求饶:“不要一下子、全部进来啊……嗯啊……对我、好一点……”

陈轶言听话只听一半,抽出半根嚣张的性器,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穴里太紧,茎身与穴肉紧密贴合在一起,进出不易,陈轶言倒吸一口气,去掰许栖芒的臀瓣。“西西,放松一点,你太紧了我动不了。”

“唔呜……明明是你太大了……好胀啊……”许栖芒含糊不清地回应,急促的呼吸让他咬不住字,却把陈轶言怒张的性器咬得死死的。

陈轶言没办法,巴掌一扬,许栖芒的臀肉被打得一颤,臀缝乖巧地夹着陈轶言没进去的半根肉棒。

“你打我干嘛呀……”许栖芒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掌掴的委屈一下子逼出眼泪。陈轶言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感受,只在乎他的屁股好不好肏。自己赤身裸体,陈轶言却穿戴整洁,衣服也不肯脱,只亮出一根肏人用的鸡巴来奸他。

这不公平,许栖芒心里微妙地泛起难受,像弯鼻子巫婆煮的汤那样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浑身上下没一处是没遭陈轶言欺负的,刚被肏过的喉咙泛着酸,胸乳被揉得乱七八糟,穴里又痒又涨,屁股火辣辣地疼,腿也软得打颤。

“稍微忍一忍,马上好了。”陈轶言喘着粗气,用性器开拓紧致的甬道。差不多肏到可以正常抽插的程度,陈轶言一记深顶,直顶到穴芯。

“你摸一摸,进到哪里了?”他牵着许栖芒的手去摸柔软的小腹。

许栖芒闷哼一声,摸到一个明显的凸起,期期艾艾地答:“进到、这里了……好深……”

“有没有十八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