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弈推门进来的时候,休息室里只有程渝一个人。
“你就是方和熠前段时间招的那个小助理?”任弈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又开始上下打量程渝。
“是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程渝吓得一激灵,只觉得来者不善。任弈本人比镜头里更高大,配上冷峻立体的五官,压迫感十足。
程渝本能地感到与他磁场不合。
任弈眯了眯眼,径直走到程渝跟前,语气轻佻:“他眼光不错。”
任弈比程渝高了将近半个头,俯身下来都像乌云倾轧,如果阴影有质量,程渝大概已经窒息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慢走不送。”程渝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
任弈面不改色,抛出橄榄枝:“我对你很感兴趣,考虑一下换个老板?”
“我对我现在的工作很满意,暂时没有跳槽的想法。”程渝心里警铃大作,哪怕他听懂了任弈的言下之意,也只能装傻充愣。
“我绝对比方和熠那个家伙大方,也好伺候。”任弈用一根手指挑起程渝的下巴。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程渝能看到任弈睫毛投下的阴影,他有些后背发毛,道:“不好意思,暂时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你喜欢他?”任弈有些不耐烦了,“我换种说法,你是他粉丝?”
程渝没有否认。
“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任弈挑起一边眉毛,他的语速很慢,带着程渝最讨厌的游刃有余,更像是在磨刀。
“但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些关于我的黑料?”任弈的眼珠转了转,像是在回忆。
“比如说,”任弈顿了顿,“我喜欢操粉?”
“都是捕风捉影而已。”程渝秒答。
“不,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这个爱好。”任弈的手指擦过程渝颤抖的嘴唇,“而且我尤其喜欢操别人的粉。”
下一秒,任弈钳制住程渝的手臂,把程渝脸朝下按死在沙发上。
衣袂摩擦间,程渝的衣领处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一大片暧昧的红痕,让他看起来像三明治中间的溏心蛋和西红柿片。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过是个给方和熠舔鸡巴的俵子。”任弈凑到程渝耳根旁吹了口气。
程渝几乎能听到他咬后槽牙的声音。
“亏我还以为他有多洁身自好呢,还不是跟我一样,不操个穴就活不了。”
“你个神经病,赶紧放开我,马上就有人来了。”程渝有点喘不上气,像被一柄长枪贯穿胸膛钉在任弈身下,绝对的力量差距让他动弹不得。
“我倒想看方和熠都忍不住干的俵子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