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路昔远俯下身凑近程渝,近到他们快要额头相贴,近到如果他想,可以立刻偷到一个他朝思暮想的吻。

“我不喜欢你做需要向我道歉的事。”路昔远沉声道,“我也不介意你向我提要求。”

“但你从来不向我提要求,让我觉得我这个男朋友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能不能告诉我一次,你需要我。”

程渝觉得喉咙哽住了。

“你一点都不想我,是吗?”路昔远直视着程渝的眼睛,目光灼灼。

程渝撇开了头。

这可以理解成一种否认,或者一种拒绝。

路昔远从程渝闪躲的眼神里读到了后者。

“果然,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程渝想反驳什么,但张了张嘴,话头又咕噜咕噜从喉咙滚回去。

谈起这段无疾而终的关系,像是抠掉刚刚长好的血痂,尚未愈合的皮肉是粉色的,有种直达灵魂的痒。

程渝也说不上来他对路昔远的感情,他就是不负责任,认不清自己的感情就答应交往。

他只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路昔远样样兜出类拔萃,对他也体贴入微。

习惯成自然,或许他只是习惯了路昔远的照顾,享受了他的付出又吝啬到不愿意施舍一点自己的喜欢。

既然没有复合的可能,就不要给他任何的希望了。程渝垂下眼。

“你比我看得清。”程渝说。

“那我可真是看清了,你就是个欠操的俵子。”

路昔远擒住程渝的手腕举过头顶,像给兔子耳朵打结一样把他圈住。

程渝瑟缩了一下,反被路昔远捏住脸颊。

路昔远仅用一只手就能束缚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空闲的手把他的裤子脱个精光。

路昔远挤进他大腿中间,把他的腿分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程渝的花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窄小而粉嫩,被他操了一年还紧致得像是未曾使用过。

大概骚货都是如此天赋异禀,路昔远光是看着,就觉得血脉贲张,下身发硬发胀,恨不得立刻把大鸡巴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