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钱,他一点也不想再和生母有瓜葛,只想彻底斩断这层母子关系,就好像断了,他和连政才有未来,一个安稳的不被打扰的未来。

安慰了一阵不管用,林春涛就想着把另一封信拿出来安慰兄弟,是郝婶住院时硬撑着偷偷写的,当时郝立冬回去拿换洗衣服,他就在边上看着郝婶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拢共没多少句话,却因费劲而写满了一整张纸。

可当拿出这封信给郝立冬看时,郝立冬反而哭出了声,林春涛怎么哄都哄不好,敲门声响起,他觉得还是得交给连政来,起身刚要过去,想到什么,及时抽走郝立冬手里的信塞回包里拉上拉链,快速说道:“亏了你哥没进来,叫他看见就完了,我先替你收着。”

郝立冬低头抹着发酸的眼睛,还想再看看母亲说的话。

门一开,连政就见着郝立冬缩在沙发上哭,甭提多委屈了,他把楼下的房卡递给林春涛,道:“你先下楼歇会儿,晚点我安排吃饭。”

“哦哦,行,谢谢大哥。”林春涛接过房卡,赶紧回头拿走自己行李,将空间留给兄弟二人,带上门后火速离开了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