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禾上午眼尖地注意到,老板脖子上居然有颗很深的草莓,不仔细看像渗血的伤口,被衬衣领遮了一半,难怪连政今天瞧着温和不少,肯定是立冬弟弟昨晚种下的。
只是她下午再进来递交文件时,见连政状态与上午完全不一样,面上带着平常工作时的严肃冷静,文件不过翻看了两页便合上,皱眉吩咐她去把副总叫进办公室。
“魏总昨儿开始休的年假,”林景禾委婉提醒,“他爸住院了,着急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
连政不经意看了眼桌上的水晶球,说:“甭打了,你也早点下班吧,今儿的加班给你补三天假,任砚那边,你回头通知下。”
副总的假期是总经理昨天亲自批的,连政记性一向很好,还记得给自己补假连休五天,林景禾担心出了什么事,但没有多嘴的份,轻轻带上了门。
手机屏幕干干净净,连政静静坐着,身板仍是笔挺的,没有半点放松,他拿起打开通话记录,第三次拨通郝立冬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中午是保姆过去做的饭,郝立冬当时还没醒,连政想到郝立冬昨晚抓着他性器入睡的那个黏人劲儿,迷迷瞪瞪地跟他撒娇,嘴里嘀咕着还想要,给他性欲又抓上来,自己却睡着了。
或许还没醒,或许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