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花瓣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谷望风抬手一挥,花瓣消失大半,只剩下薄薄一层。
“望风,你在太虚境修炼了多少年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江落月问道。
谷望风愣了愣,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名字取得很不错,站在山谷边望清隽如水的风。但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似乎显得格外好听。
他的目光落在江落月好看的唇上。
“是因为社恐吗?”江落月疑惑地歪头,谷望风在发什么呆呢。
“什么是社恐?”这段时间谷望风总能从她口中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词语,每次江落月都会解释,说是她自己随便取得。
“就是恐惧与人交往啦。”江落月简单地解释道。
江落月没有听到他再说话,抬头却见他紧抿嘴唇,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
“不想说就算了。”江落月摆摆手。
谷望风只是低垂着头,显然不想多解释,像是陷入了回忆。
*
就在江落月以为,她会以这样平淡的状态过完六十六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看见顽儿的时候,照常问了一嘴,“你师父呢?”
其实她心里已经在默默回答了,无非就是修炼嘛。
她天天都问,之前顽儿已经和她抱怨过了,“能不能别问了,肯定是修炼啊,我师父脑袋里装不下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