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的大龟头肆无忌惮摩擦着内壁,两瓣白嫩的臀部被干得一耸一耸的。

“哦……好爽……”

“比你老公干得都爽吗?”

“当然……哦……比我老公鸡巴厉害……”

幽深的花穴被巨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安晴尖叫一声,身体一阵哆嗦。

骚穴在鸡巴抽出来的差点合不上,因为鸿远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骚穴是鸿远性器插进去的形状,等到周边被撑开泛白的软肉重新聚拢起来时,粗长的欲龙又继续毫不留情地肏进去。

“啊……太大了……好爽……啊啊……”

安晴浪叫不停,即便周围有竹林作为掩护,但她的浪叫声仍旧传到很远的地方,寺庙里其它僧人休息的地方离女客住的地方有一定距离,四周静悄悄的,安晴的浪吟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僧人们听到安晴被干得发出骚浪的叫声,个个身下的鸡巴几乎都硬了起来。

一个个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他们甚至能够想象安晴如何被鸿远压在狂插猛干,被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娇嫩的花穴被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进去,穴口汁水淋漓,淫糜不堪。

硕大的欲龙在双腿中间不断抽出又插入,一遍又一遍,把安晴操到大口喘着气,骚穴里的媚肉都快被肏出外翻出来。

而此时,安晴正被鸿远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着腿心,敏感的花心被不断顶弄,双腿勾住鸿远的腰,把肉棒夹得更紧了。

“哦啊……好棒!”

安晴矛盾心理在作祟,她既害怕鸿远插得深,又想让鸿远继续插进来,用那粗长的性器狠狠干她的骚逼。

但是每当鸿远把操得用力了,比如现在,她又觉得插得太深,身体几乎被贯穿,这种陷入危险般的抽插深度令她恐惧又着迷,于是摇晃着脑袋求着鸿远。

“不……拔出来……太深了……啊……快……拔出来……哈啊……”

“你每次来找我,不就是喜欢我插得深吗?插得不深你怎么会满足呢?”鸿远根本不相信她真的害怕,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我比你老公干得你更爽是不是?比你那些情人怎么样?”

安晴不答,鸿远也不依不饶。

“回答我。”

鸿远腰部微沉,重重将粗大的性器送入到淫穴深处,一只手揉捏着她嫣红凸起的阴蒂,“快回答我。”

安晴已经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你干得最爽,啊!”

“他们会像我这样干你吗?”

“会……嗬啊……他们会用力干我,像你一样。”

鸿远拖住安晴的屁股,两手一抬,将她整个人都悬空抱起,往窗户的方向走。

鸿远一边走,鸡巴一边继续在流水的淫穴里抽送,“要不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副放浪的骚样?”

鸿远作势要拉开窗帘,如果窗帘真的被离开,她赤裸的身体放浪的模样就会被其他人看到,安晴下意识激动地挣扎。

“哦……不!”

身体紧绷着的状态让小穴夹得更紧了,鸿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被她的肉穴紧紧咬着,极致的酥麻快感直击鸿远的天灵盖。

安晴被压在玻璃上,两只奶子被挤压到变形,冰凉的温度刺激她的身体一阵哆嗦。

鸿远分开她的大腿,用硕大狰狞的鸡巴从她身后狠狠地操进去。

就着这个姿势,安晴被按在玻璃上狠狠抽插,前方是冰冷的玻璃,后方是火热的性器,巨大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又酸又麻。

安晴爽到全身发麻,明明需要用力的是鸿远,但是安晴却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