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动了,万一伤到骨头,这么乱动可不行,您坐在这等我。”许念一想拨打120,可是没有信号。

“警察为什么还没到?”

“念念,你怎么在这?”

许念一回头,看到许立恒从楼梯上下来,赶紧跑过去:“爸爸,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许立恒摊开手:“我能有什么事?外面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德叔也回过头,激动道:“老爷,你去哪了?”

许立恒没说话。

他身后不远处,一身黑色及膝长裙,优雅又带着几分憔悴的刘靖慈,站在声控灯的光影中,淡淡地望着许念一。

许念一看着刘靖慈,视线又回到许立恒身上。

他没有醉,意识清明,那他和刘靖慈这是……

刘靖慈轻笑:“念念,你是不是从电话里听到我和你爸爸说的话,误会什么了?你别担心,我们只是老朋友叙叙旧罢了。”

许念一看到她手中的房卡:“误会?那您带我爸爸去哪叙旧了?”

许立恒挡在许念一面前:“念念,你说什么呢!真的只是叙旧,你别多想。”

这种情况下,不多想的是傻子!

许念一沉住气,等爸爸跟她解释。

可许立恒什么都没说,转身对刘靖慈说:“我先去处理外面的事。”

刘靖慈点点头。

这顺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两口子。

许念一气不顺的拉住爸爸:“您别去了,我已经报警了。”

说话间警方从楼梯间冲上来,立马控制了所有人。

陈冥屿和谢崇去卫生间将苏逸安扶出来,他已经醉的路都走不顺了。

而包厢内,根本不见刘建章和陆耀达的身影。

跟他们一起的老总们一口咬定,刘建章喝了两杯酒就身体不舒服,陆耀达亲自送他回家了。

在一楼的刘丽娜也改了说词,说她来这里吃宵夜,根本不是接到刘建章的电话过来接他。

酒店承揽下所有责任,包括打开了信号屏蔽器,借口是他们以为德叔是上来碰瓷的,切断信号是怕他联系同伙,想给他点教训。

德叔自然不服:“我都说了我是许家的司机,你们听不懂吗?”

经理还有理:“那谁知道是真是假?许家又没给你上岗证,我们这来的骗子多了,以前还有人自称是市领导的司机,在这白吃白喝一个月,骗的我们团团转,后来就查无此人了,我们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就这样,一场利益阴谋变成了酒店和德叔的一场误会。

最可气的是,许立恒还站在陆家那边替他们隐瞒,说自己喝多了去天台吹风。

刘靖慈是因为醉酒,去房间里休息,他们是下楼的时候遇到的。

最后,酒店承担德叔和其他人的所有医药费,赔偿他们10万元,并郑重道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苏逸安,要等他醒酒之后再看他追不追究。

警方叫了救护车,许念一和许立恒陪德叔去医院,陈冥屿坐上谢崇的车,也要送苏逸安去医院,因为不确定他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肖主管他们轻伤,就不去医院了,而是先回国贸中心工作,等许念一回去。

陈冥屿做主,那10万都给了德叔,他单给肖主管他们发了红包。

至于发了多少许念一不清楚,但从肖主管他们离开时的笑容来看,应该不少。

救护车上,许念一担忧地望着许立恒:“爸爸,现在你能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和陆阿姨……”

“我们是同校不同专业的同学,我是她的学长,以前刘建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