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哽咽,“你没有骗我,你回来了。”

他低哑笑,指腹摩挲她眼角,“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呢?”

她笑出声,任由他擦拭去她的泪水,手紧紧抓着他衣服,“薄靳言,你是傻子吗?以后你不准再这样丢下我了,不然我真的不等你了。”

薄靳言将她抱到床上,环在臂内,“好,我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了,好吗?”

阮苏环抱住他脖子,“薄靳言,这是你答应我的,你必须做到!”

薄靳言吻她脸颊,闷笑,“我一定做到。”

数日后,薄靳言醒来的消息,身边的人也都知道了,薄斯然上前抱住他,“哥!”

薄靳言拍了拍他后背,旋即打量着他,“听白宇说,你做得不错,辛苦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薄斯然小声抱怨,“你就这么把公司丢给我了,我敢让你丢脸吗?”

薄靳言抬头看向薄云庭,薄云庭点点头,“回来就好。”

“爸,对不起,让你们大家久等了。”

薄云庭手放在他肩膀,“这些话就不要说了,靳言,以后你们都要好好的。”

薄靳言牵住阮苏的手,与她五指紧扣,“我会的。”

阮苏与他相视而笑。

往后一年时间,阮苏跟薄靳言都黏在一起,夫妻俩如胶似漆,更加难舍难分。

薄靳言去哪身边都带着妻子,媒体传闻商界上的女强人阮苏,只有在丈夫面前会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连看丈夫的眼神都充满爱意。

而薄靳言也是,眼里除了妻子,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

薄靳言到监狱探望时奕。

时奕被判无期,二十年,据说有减刑的机会,但是被他拒绝了。

两人隔着探监窗相望,电话那头是时奕平静的声音,“你醒了,恭喜啊。”

“是啊,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也梦到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了。”

时奕眼底涌过一丝波澜,又夷为平地的深沉,“我一点都不怀念那个时候,也不想记起。”

薄靳言看着他,淡笑,“不管你愿不愿意想起,但过去的事情,存在过,没办法改变。”

“是啊,没办法改变。”时奕自嘲一笑,旋即敛住表情,“薄靳言,你要是不姓薄,就好了…”

十五分钟的面谈结束,薄靳言才走出监狱,阮苏下车,“你们聊完了?”

薄靳言伸出手搂住她,“是啊。”

阮苏搂抱住他脖子,“那么亲爱的老公,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们的私人时间了?”

他闷笑,低头挨近阮苏,“什么私人时间?”

阮苏垫脚,在他耳边说,“要三胎的时间。”

薄靳言将她抱上车,让她坐腿上,“听说三十岁的女人也算是高龄产妇了,还要吗?”

“人家四十岁高领产妇都还想生呢!”阮苏撒娇,扑在他怀里,媚眼含笑,“我也才三十,老公,你就不想要个小棉袄吗?”

薄靳言笑了,低在她耳畔,“也不能在车上吧?”

阮苏脸颊一热,埋在他怀里,“那回去。”

等回到薄公馆,阮苏刚进门就把人给扑在沙发了,薄靳言身上的西装凌乱,领带也被扯落在地,他仰面看着阮苏,笑意更浓,“家里的佣人放假了?”

阮苏沉下身,趴在他怀,“对啊,我批准的。”

薄靳言掌心扣住她后脑勺,吻她唇。

她浓密的长发一泻如注,薄靳言伸手拨开垂落的发丝,露出她风情万千的眉眼,压低声,“阮苏。”

“我在。”

“老婆。”

“在呢!”

薄靳言喉咙溢出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