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她之后就没再碰过她,她能怀上孩子,那还是用药。

就因为这件事,薄老对她这个儿媳妇,也有了芥蒂。

薄老语重心长,“斯然也是我亲孙子,可靳言也是,我愧对他母亲,也愧对元庭,你既然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又何必去争那些没用的东西。”

“爸,您说斯然是您亲孙子,可您不还是偏心”

“住口!”

薄老怒道,“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靳言会流失在外十年吗?”

秦柳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