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前的光脑还开着,像是在听别人的汇报,由于信息加密的原因,安并不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冲对方笑了一下示意,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喝了口水。
“咳咳咳咳!”
安捂着嘴狂咳,水撒了一地,差点被自己呛死。一阵强烈的宫缩感骤然从隆起的小腹内传来,令他的手脱力到拿不住水杯,小腿也在止不住地发抖。他贴身的衣物里浸透了冷汗,只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奥波尔多听见咳嗽声,疑惑地抬起头望过来:“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呛了一下……”安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掩饰地用杯子遮了一下脸。
起初他只以为是一场普通的宫缩,而那疼痛愈来愈剧烈,像是要把整个子宫碾碎一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滴沾在额角,嘴唇都被咬得变了颜色。他的手心全是汗,在桌布底下紧紧捏成一团,肚子变得又涨又硬,沉沉地坠在大腿根部。
“呃……”
安狼狈地并着腿坐着,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他痛得微微抽气,桌布都被他捏上了重重叠叠的指痕。奥波尔多又往他这边瞥了一眼,脸色彻底变了,匆匆结束了会议,朝安走过来。
“怎么样,要生了?”
“不知道、应该还没……好痛哦、先扶我回一下卧室吧……”
奥波尔多连忙将安抱起来,朝着卧室走过去。安痛得蜷缩在他怀里,双腿不停得发抖,被阵痛弄得无意识地尿了出来,淋了对方一手。
奥波尔多把安放到大床上,观察他的产穴。他并拢五指,摸向安的宫口,感到一层薄薄的胎膜在产穴深处抽动,像是随时会破裂一般。宫口的软肉向外分开,裹住他的手指不断地吸吮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开四指了。”奥波尔多抽回手,如是说。
“真的要生了、呜呜……怎么办……好痛……他们那些双性、是这么做到一边分娩一边被操还叫得很爽的……演、演的吧……痛死了……”
安重重地吸着气,眼泪汪汪地呼痛,又有点委屈。羊水还没破,疼痛感却越来越强烈,子宫里也一阵一阵地宫缩,像是要绞碎了一样。他捂着肚子,感到肚子里涨痛得要命,肚皮时不时动几下,硬得如同一面皮鼓。
“这样会好一点吗?”
奥波尔多学着医师的叮嘱,揉按着安圆滚滚的肚子。浑圆的肚子在按压下微微变形,绷起的皮肤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安被揉得直叫,笨重的腰身在宽厚的掌心下拧来拧去,唇缝间也哆哆嗦嗦地洇出一大股水。
“唔啊……再轻一点、真的、真的要生了、呜啊……啊啊!”
没过多久安就失声哭叫起来,小穴里喷出一大股水,胎膜在重力的压迫下撕裂,宫口也张得更开了。他仰着脖子尖叫,感到胎儿正慢慢坠入骨盆,试图从狭窄的宫口挤出来。
现在安的宫口大概已经开到八指了,羊水全破了,饱满的孕肚又向下坠了一截。一个圆圆的硬物挤到了宫口中间,大股大股湿热的羊水从难以合拢的肉洞里流出来,流得满床都是。
猫科兽人的胎儿比人类的稍微小一些,生起来却也不怎么简单。安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胎儿才慢慢从肉穴处滑出了一个脑袋,被奥波尔多从湿热的肉洞里提溜出来。小阴唇颤巍巍地抖了几下,中间夹着一个像胎儿头颅那样大的大洞,能轻易窥见里头的淫乱光景。
生产完一只幼崽后,安的肚子依旧高耸着,软肉松松地垂在肚腹上,一下一下地痉挛着。他一共怀了两只小狮崽,剩下的这只好像比上一只要大一点,卡在宫口处,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来。
“还、还有一只……它好像出不来……”
安痛得直哭,尿孔失控地往外冒水,紧窄的宫口间卡着生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