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严肃的主人开始喜欢对他讲这种让人害羞的话,只能红着脸小幅度地摇头,耳尖都热得发烫。
乳孔上的快感绵绵地传遍了全身,阮糖用脚尖揪紧了床单,紧紧并拢着腿。他清晰地感知到,他流出了好多水,把屁股底下的床单全部弄湿了,像尿床的婴儿一样。
“啊……哈啊……”
他耻得连连低叫,却被堆积如山的快感推上了一个小高潮,整只粉批夹在腿缝里,湿乎乎地微微翕动。
“乖,张开腿。”
“主人……”
阮糖其实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了。这个称呼已经被更多亲昵的称呼替代,但这个称呼所代表的最原始含义,是其他称呼无法比拟的。他的皮肉在发抖,却诚实无比地张开了腿,潮热的水流从甬道里流出来,将两瓣花唇上蹭满了水。
尉临垂下头,一边亲吻他,一边将手指探向阮糖湿热的下体。银白的长发比第一次见面时更长了,垂落在阮糖的脸侧,轻柔地搔动着对方有着小绒毛的耳廓。
“痒……摸摸我、主人……”
尉临吐了口气,不再停顿,将指尖送入那处嫩穴深处。探入的指尖立刻被湿热的软肉绞紧了,小股小股水液从内里流出来,浸湿了他整只手掌。阮糖舒服地小声哼叫起来,又像想起了什么,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再吭声。
那只软腻的小穴像牡丹花一样在他掌心重重叠叠地盛放,花瓣碾出了汁液,发出近乎糜烂的甜香。几年相处下来,尉临对阮糖的身体早已知根知底,知道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点分布在哪里,也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他娴熟地揉搓着那颗鼓涨的阴蒂,捋动着阮糖勃起的男性性器,还轻轻抠弄了几下女穴上的尿孔。没过多久,阮糖的批肉就开始微微抽搐,仿佛随时都会在他的掌心里被磨上高潮。
“扑哧”
插入的水声在夜里显得分外清晰。阮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来,脸蛋旋即涨得通红。尉临一边亲他的唇角,一边毫不留力地顶撞着他,穴眼里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壁激动得又夹又吮,卖力地讨好着造访其中的阳具。
阮糖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被捅了几下就达到了高潮,纤细的小腿一直在抖,颤巍巍地盘到对方的腰间。他之前当性奴的时候腿上落下过毛病,真正恢复好还需要很长时间的保养。尉临便伸手握住他无力的双腿,按着他飞快地捅弄,将高潮的小穴操得不停地喷水。
“慢一点、慢一点、喷了……嗯呃……”
阮糖颤抖着惊叫,身上满是潮湿的热汗,高潮的小穴止不住地痉挛,他不得不扯开被子,才能保证不会因为缺氧晕过去。他被干得浑身乱抖,还要忙里偷闲地观察孩子有没有被惊醒,幸而大床的防震性较好,孩子一直沉沉地睡着,全然没注意到身侧的父母正在忘情地性交。
“不行、真的、啊啊……我们出去做好不好……”
阮糖被羞耻心折磨得直哭,承受不住地惊叫,雌穴稍微干几下就会漏水,像失禁一般浇在尉临的鸡巴上。尉临看着流泪的阮糖,终于妥协地把他抱起来,顺手扯了一条毯子把他包起来,以免一身是汗的阮糖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