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他被吓了一跳,只见安大张着腿,身下失控地喷着水,身下的小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里面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古怪的轮廓陷在阴穴深处,在窄小的宫口里卡着。
安窄小的腰腹高高膨起,形成一个骇人的弧度,他吃力地扶着孕肚,哭着说:“救……我不要生了……什么、东西,毛绒绒、湿乎乎的……里面好痒……”
林银刚分娩完,虚软无力地爬起来,倾身靠在安身侧,回忆着双性助产的知识,慢慢帮他按压下腹的皮肤,用手轻轻压迫着耻骨部:“别急,深呼吸,很快就出来了。”
“呜……生不出来、它,它好大……”
那个不知道什么物种的胎儿牢牢地卡在安的宫口处,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半分。林银微微咬了咬唇,将手指伸入了安的肛门中。
由于分娩的缘故,安的屁眼完全舒张着,肛口松软而湿热,毫不费力地接纳了林银的手指。
“啊……哈啊……伸进来了唔……”
安倒着气,林银的手指一路深入,隔着一层肉膜摸到了胎儿的头部。安抽搐着拧着腰,屁眼里的软肉紧紧地缠在林银的指骨上,让林银的手指几乎动弹不得。林银半跪着安抚他,用指骨顶着胎儿的后头部,让安的子宫配合着他用力,一点一点将胎儿送了出来。
“呜啊啊啊!”
安拼命地蹬着腿,挣扎着想将子宫里的异物娩出来。此时教室里的其他人的产程也进入了白热化状态,所有人都在惊声尖叫着,被孕肚里硕大的胎儿压迫到了敏感点,一边喷水一边往外生。
“要出来了……好大、批要被撑坏了……呜啊啊啊啊!”
安流着泪叫道,下体那个毛绒绒的兽孩终于探出了头,是个浑身生着胎毛的狼人幼崽。安筋疲力竭地将其娩出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下身的水潺潺地漏了出来,弄得大腿上尽是滑溜溜的液体。
林银将手指从对方的屁眼里抽回来,力竭地半跪到了地上,慢慢平复着呼吸,发现自己在刚刚分娩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竟射了出来,胡乱喷洒了一台白浊。
而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甚至更为狼狈,不是喷水射精就是失禁流尿。他俩是第一次生,胎儿体积不是很大,没费很大的力气就娩出来了,教室里却还有人是最后一次生,肚子大到里面似乎装了双胞胎、三胞胎,大到了惊人的地步,批口被撑出了拳头大小、空荡荡地开合着,而孩子却死死卡在最里面,无论如何都生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尖叫。
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许多人仍在捧着孕肚奋力挣扎。胎儿的身体在一个个狭窄的宫腔里扭动,不时挤压着软肉中的敏感点,满教室都回荡着淫词浪语,浓浓的腥甜味充斥了每一个角落,挥之不去。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边被干边生产的研一学长 彩蛋內容:
“啊!啊!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我、让我生吧啊啊啊……!”
一个大腹高高鼓起的青年抱着肚子惨叫,他的肚皮由于即将生产而变得像石头一样硬,里面不知道装了几个假胎,被来回插弄的数根金属阳具严严实实地堵在宫口里,羊水顺着腿根流了一地。
“让我生、让我生吧……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他不断惨叫着,被快感与生不出孩子的痛苦逼得混乱不堪,宫口被数个胎头撑开一条大缝,而产道里却塞满了金属阳具,飞快地插弄着阴道里的嫩红软壁,操得水声四溅,阴唇软塌塌地翻出来,大腿无力地垂在两侧。
金属阳具插弄的速度陡然上调,一股一股的水从仿真喷头里涌了出来,喷到了宫口上,然后一根根缓缓撤出来。阳具离开了阴道,批口立刻显得松松垮垮的,仿佛一个兜不住任何东西的破皮袋。
青年呻吟了两句,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