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颜玉的肚皮很白,上面没什么肉,但是触感十分细嫩。周沉按捺着从头将他亵玩一遍的欲望,轻轻压了压,感觉他腹部皮肤底下有些发硬,也略略鼓起了一点。
颜玉不舒服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他的雌穴因为下腹被触碰而湿润起来,似乎渴求着被插入。一缕细细的淫水从阴唇间吐出来,将穴口弄得水亮亮的。
周沉之前在双性保护课上学过,双性在怀孕后欲望会明显升高,并渴求着男性的抚慰。
他试探着伸出手指,在颜玉的阴蒂上碰了碰。颜玉的阴蒂立时胀起来,腿肉不受控地发着抖。敏感处被触碰的感觉令他浑身僵了一下,颜玉飞快地用被子蒙住脸,在被子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周沉怕他憋死在被子里,将被角掀开,发现颜玉的脸涨得通红,耳尖上都浮起玫瑰的颜色,翘起的睫毛上挂着三两颗小液滴。随着睫毛微微一抖,小液滴从他脸颊上滑下来,渗入被面里。
哭了?
周沉感觉自己的血液冰了一下。他意识到,趁人之危确实不太好他匆匆收回手,躲开颜玉的视线,说:“别哭,我错了,不该乱碰你……你、你先休息,我去厨房看看,给你找点东西吃。”
他匆忙地站起身,带上门,离开了房间。颜玉愣在了原地,看着周沉快速走远了。
颜玉感到身体里未息的欲望渐渐泛滥起来,变成眼泪涌出泪腺。他咬着唇重新钻回被子里,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蒙起来。好在他比较擅长忍受痛苦,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周。周沉给俱乐部转了一笔钱,又各处打点了一番,将颜玉的户籍暂且移到自己名下。
颜家早已败落,一半死了,另一半在监狱里。颜家出事的时候,颜玉尚未成年,因此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他父亲当年情急之下为了笼络周家,试图把颜玉当作性奴送给周家,让周家搭救一把。然而颜家犯下的罪已是板上钉钉,周家也不愿被拖入水中。周沉是周家独生子,周父问了一下周沉是否愿意要个性奴,周沉当时心有所属,便一口回绝了,周父听罢也就没再插手颜家的事。
颜父被周家拒绝后,四处受阻,不得已之下把自己的儿子卖给了某家涉黑的研究所,得到了一笔资金。勉强周转了些时日后,他就因数大罪名被抓进了帝国监狱里,判了一百二十年。
周沉并不知道当日周父要塞给他的性奴就是颜玉本人。而从那以后,他在高中里再也没见过颜玉。他失落不已,以为颜玉转学走了,一打听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惊骇到差点疯掉,追悔莫及,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颜玉的去向,只能四处寻找。
他每天逃课找人的行为让周父大为光火,高中一毕业他就被父亲送进了军校,直到从军校毕业后才恢复了自由。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颜玉,甚至让自己的每个朋友都多多留意帮他寻找,直至最近一个朋友在俱乐部里,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颜玉。
如今的颜玉只剩下一副形销骨立的躯壳,但他依然变态地觉得对方可爱至极。而罪恶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不敢碰颜玉、更不敢上他,怕自己的行为会让清醒过来的颜玉觉得恶心。但怀孕后的颜玉总被情欲折磨得厉害,并且小心翼翼地用行动向他求欢,让他想回应又不敢回应。他经过一番艰辛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决定给颜玉买一堆用来自我纾解的玩具。但是显然,颜玉此时压根不会用。
于是他打算亲自教颜玉。
颜玉白天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虽然很早就爬到了床上,但兴奋劲还没过去,此时还没睡着。听见周沉推门而入的声音,他翻身坐了起来,看向周沉。
他最近清醒的时间多了很多,大多数时候窝在被窝里,有时也会跑下床在院子里玩。他和周沉也亲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