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被摸得十分舒服,阴蒂的潮吹让阴道里喷出一阵阵湿热的潮水,阴道内壁也跟着一抽抽的,连大腿内测的软肉都跟着发颤。士兵高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他扶着伊尔嵌在墙体里的细腰,开始在他的阴道里操弄起来。伊尔刚刚阴蒂高潮了一次,雌穴还处在不应期,兴奋劲还没过去。被这么一操,伊尔顿时浑身哆嗦起来,屁股用力地挣动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尖叫。
士兵没什么性经验,只知道没头没脑地一顿乱撞。看见伊尔的屁股拼命挣扎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将对方操爽了,顿时大受鼓舞,更为卖力地操弄起来。滑嫩抽搐的阴道接收着一阵阵的顶弄,被操得不成样子,士兵的力道几乎连他的宫口都要撞烂了,时不时地操到他的敏感点上。
伊尔从来没被这么没经验的人操过,一时折腾得满面是泪。士兵很年轻,鸡巴又烫又粗,浑身布满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偏生活不太行,伊尔感觉自己快被操死了,不断地尖叫潮吹,在墙面上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连尿都溅到了墙面的瓷砖上。
黄色的尿水喷到壁砖上,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伊尔失态地尖叫起来:“尿了!尿了!要被操死了!”
士兵不明所以,身下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操到伊尔软嫩的宫口上。伊尔的双手在空中乱挥,声嘶力竭地哀叫,被士兵硬生生地射了一子宫,士兵一边射一边退出了他的身体,精液还在喷射着,尽数喷到了他的屁眼和臀肉上。大量的白浊从他的雌穴里一点点漏出来,滴到地面上,屁股上还沾着一层白液,慢慢汇聚在他塌下去的腰窝上。
伊尔的小阴唇被操得一塌糊涂,微微外翻出来,呈现出一种过度使用的形貌。伊尔已经半昏过去,眼神迷离,依稀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抬起来,机械臂对准自己的屁股,开始认认真真地清洗。
精液被一点点清理出来,流到了污渍槽里。伊尔的屁股恢复了一开始的清洁,但阴唇变得更为红肿,肉嘟嘟地凸出一个小弧度。
他意识模糊地被固定在墙体里,被一个又一个前来使用壁尻的人操透了屁股。涂好脂膏的屁眼又软又滑,浓稠的脂膏已经在前度的性爱里化开,浸入内壁,本就软热的褶皱变得更为好操,让士兵们心甘情愿地花费军功点,沉溺在这口嫩穴里。
有的士兵会选择和战友共用同一只壁尻,于是他的屁眼和雌穴就会同时吞入一根鸡巴,硬生生地将他的小腹上顶出两处凸起,然后再被一前一后地灌满。
操了一个上午后,他已经叫得喉咙嘶哑,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操得又麻又痛,剧烈的快感一遍遍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一遍遍因为性爱的极乐昏死过去。
“太快了、子宫要被插烂了,骚货要给哥哥们怀宝宝了……”
伊尔忘乎所以地尖叫着,感觉子宫又一次被射满了。他的手在墙面上抓来抓去,似乎是在寻找一个着力点,却一次次脱力地从墙面上滑下去。
“啊!”
他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肚子越来越大。
“对不起,一不小心忘记了,我以为我在操肉便器。”
身后的士兵连忙道歉。他射完后,无意间竟将一泡热热烫烫的尿液完整地灌进了伊尔的子宫里。伊尔被尿得双腿乱颤,重心不稳,却被墙体牢牢卡住,结结实实被尿大了肚子。
他扶着鼓胀的肚子,感受着子宫里晃晃荡荡的水意,颤抖着说:“……没,没有关系……你们,可以随便尿,骚货、骚货愿意被尿的……”
一个士兵欣喜地说:“真的吗?正好我也想尿了。”他在上一人尿完后,直接插了进去,将憋了半天的尿再一次灌进了伊尔的肚子。伊尔再也含不住,阴唇哆嗦着,尿液一股股地喷了出来,溅到了自己光裸的脚踝上。他子宫里一阵抽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