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到房里,却发现屋里的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新鲜而娇艳鲜活的花瓣上沾着盈盈的水珠,深绿的叶子边缘锋锐,透露着一种诡异的生机。
有谁会来这里?
安吃惊地环视着四周。
新王的仆从只会在清晨来一次,给他送饭,顺便确保他还活着,绝不会多此一举,将一瓶风干了一年的枯玫瑰换成刚从花园里剪下来的新鲜花朵……
“啊!”
他惊叫一声,忽然感觉裙摆被掀开了。他惊恐着捉着裙子倒退了几步,扶着阳台的栏杆,看着自己的裙摆无风自摆,最后直接掀到了腰际,将光裸着的小腿暴露在了空气里。
不对,我明明穿着底裤呀……
这个突兀的念头只在他脑海里闪过一瞬,随即安感到某种极其冰冷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那东西触感极其奇怪,像是死人的手掌,又冷得像冰块,正紧紧地摩挲着他的皮肤,狎昵地亵玩着他身体的私密处。
安又惊又怒,勉强维持着贵族的风度,死死地拽着裙摆,叫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无礼?”
那人并不回答,好像刻意在捉弄他一样,冰冷的手指尖忽然没入了雌穴又紧又热的甬道。安脸色惨白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栏杆,好像随时会不堪其辱地跳下去一般。
“乖……别害怕,是我。”
一个低沉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安眼睛陡然睁大了,数滴热烫的眼泪从他大睁的眼眶里跌坠下去,声音抖得难以成句:“是您?是您?您、您终于来了……我永恒的、唯一的君主……”
他认出了对方的声音,正是他死去多年的丈夫、王朝旧日的君主。他失态地掩面哭泣起来,难以自抑地哽咽着。
君主的幽灵抱住他昔日的皇后,问:“喜欢吗?我送你的白玫瑰?”
安的双手在空气里扑腾起来,似乎想要捕捉住幽灵的片影。而幽灵总是不可捉摸、无迹可寻的,他只感觉到皮肤表面贴来一个冰冷的拥抱,不能感觉到其他任何对方存在的证据。
“喜欢!您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吻吻我吧,拜托您了,我真的非常思念你……”
他哭着哀求着,感觉自己被吻住了。他身体一抖,感觉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水了。
幽灵一边亲吻他,一边用手慢慢亵玩他湿润的雌穴。他的雌穴已经一年多没有被人碰过,即使曾为他诞下一子,也紧致逼仄得如同处子一般。
君主费了些力气,才插进了三根手指。安的身体陷在冰寒的怀抱里,大半的宫装已经从身上落了下来,露出因不见天日而分外苍白的皮肤。他按着快要完全掉到地上的衣服,小声说:“对不起……君上,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对方依言将他抱回了屋里。厚重的被褥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掀开,安被按在了床单上,光洁修长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双乳因激动而挺立着,阴蒂也变得又红又翘,变得充血红肿。
他阴蒂的颜色较之前似乎更深红了一些。隐约察觉到君主的视线,安的脸变得红了些,小声说:“嗯……没被别人碰过,是我自己揉得……就在这张床上,想着你,然后……”
他面前看不见任何人,安语气不由得稍微急促了些:“君上,您还在吗?”
君主笑了笑,道:“在,我在想,你又漂亮了,我的皇后。”
安的脸变得更红了些。幽灵掏出早已挺立的性器,对着安湿漉漉的雌穴插进去:“我的皇后,也许你见多识广,但我想,你大概不知道与幽灵做爱是什么体验。”
安小声说:“当然、不过我很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