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3)

安沮丧地用奥波尔多留下的外衣蒙住了脸。

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发骚,他把这归结于缺少雄性抚慰的缘故自打成年以来他就再也没禁欲这么久了,他的穴从来没空过这么长时间,没有大鸡巴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把脸埋到奥波尔多的外衣里。

奥波尔多的信息素已经淡得快要闻不到了,用尽全力闻才能捕捉到一丝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橙花味,像埋在雪地里的橙子。再猛的信息素隔了十天半个月也会散得一干二净,何况奥波尔多一去不回似的失联了整整一个月。

为什么啊……为什么还不回来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好过分……

……也,也好想要……呜呜……

安抿着唇,打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伸着脖子去看自己前面的肉穴。他光着屁股坐着,热乎乎的阴户贴着光滑的床单,里面的淫水像漏了似的直流,洇开一大片润湿的水迹。他的雌穴已经被奥波尔多人型和兽型两款彪悍的大鸡巴操得透透的了,呈现着使用过度熟烂的红色,微微一掰就像熟透了的烂果子一样被人从当中打开,流出甘美甜腻的汁液。

安空虚到想死,又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他想穿过星团跑到奥波尔多身边,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下人交待,想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啊,为什么没有占有欲呀,连自己两个哥哥都会因为共同的爱人快要同室操戈,他怎么就能那么大大方方地让给别人操啊?还是说他的爱都是假的,他要做一个体体面面的君王,就得先给所有人一个可靠丈夫的表象?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外掉,源源不断地掉,流得几乎比他淫水还凶,不停地滚落到他奶子上、肉穴上、光裸的大腿上。他也知道自己想得有点过了,他不该这么随随便便怀疑奥波尔多的爱,狮王的戒指还牢牢扣在他手指上呢,像一个不可拆穿的善意的谎

安一边哭一边将手指摸向了自己的下体,他痒得受不住了,由内而外地叫嚣着想被热热硬硬的东西从底部贯穿,掌心下的阴户湿得不能再湿,热乎乎的贴着他掌心的皮肤,如同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他的肉逼早已经褪去了幼嫩,变得微微涨大起来,阴蒂也鼓鼓的,稍微一碰就会泛起酸软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着,疏于自慰的手毫无技巧地搓着下体,又去揉硬邦邦的粉色鸡巴,撸得精关直冒水,可丝毫没有射的意思。帝国的每个双性基本都被调教到没有插入根本高潮不了的程度,他从小接受着帝国的精英教育,更不可能例外。

……好难受、奥波尔多为什么还不回来呀,好想被他插,或者掰着腿给他看自己流着水的批,看他又肿又涨的奶子、一颤一颤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安一张漂亮小脸憋得通红,艳得快要滴血,被快感逼到发抖的手颤巍巍地摸向自己湿透了的阴唇,微微捏着小阴唇搓揉起来。大股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逼口渗漏出来,把他的手指浸得又滑又润,两根湿透了的手指在阴道口打转,带来一些隔靴搔痒般的爽意。

“嗯、嗯嗯、呜呜……”

他闷着声低喘,两条大腿M型打开,手指在肉缝上划来划去,总也不能高潮。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惯了珍馐佳肴的人再吃家常小菜就很难吃出滋味,他被大鸡巴捅惯了,一时回到钻木取火时代,手腕都玩酸了也迟迟品不到高潮的快感。

他抿了抿唇,将手指挤进了逼仄的肉道。阴道很久没被捅开过了,但由于湿透了的缘故,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钻进了肉壁里头。他咬着唇拼命地抠挖嫩逼里的敏感点,一股股酸软的快感让他憋得脸色发红、浑身冒汗,两腿痉挛似的乱抖。

即使自慰,他也没把奥波尔多给他戴上的戒指摘下来。此刻那颗价值连星的祖传戒指就那么卡在他阴道里,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