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学长关心,可我和程煜舟根本走不到那一步。”
他站在顶峰,那她就爬上顶峰。
再者,她本来也在顶峰。
简没不喜欢张扬,吃穿用度都是最普通的大众款式,一度让同学以为她是贫困生,甚至悄咪咪要给她捐款。
但其实仅目前自己的金库就有七位数,还不算陈梅给她的简长江公司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和陈梅从娘家带来的一套四合院房产证。
她想躺平随时可以,只是简没觉得人生无趣,需要找些活着的乐子。
就算两个人之间差距还是过大又怎样?只要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东西,就一定有解决的出路。
和讨厌的人处在同一块土地属实让人心烦,简没没了赏景的心情,临走前突然觉得不说的什么难受。
半晌,上下瞧过奸计失败的陈宇嗤了声:
“你也别拿别人给自己的失败找补。”
再回头,对上程煜舟望来的视线。
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风吹乱他的头发,褪去散漫恣意,只剩纯天然的帅气。
简没扑过去,塞进他的腰腹暖手,下巴搁在胸膛问他梁安洵找到了吗?
程煜舟垂着眼,看了她好半会儿,久到简没直发毛,拧了下他腰后的皮肤:
“怎么了?梁安洵呢?”
“你怎么光在意梁安洵,不问问我去做什么了?”
他蹙起眉头,好似有浓重的乌云滚滚袭来,下一秒即是暴雨倾盆。
被他的表情传染,简没也拧眉:“你不是去找梁安洵了吗?”
“你怎么了?”简没看出他的状态不正常,摸摸他的额头试温又抓起他的胳膊查看,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程煜舟抬眼看向她的背后,眼里不再是饭桌上势在必得的目光,转而被愤怒和受伤替代。
简没还在问他怎么了,看他一直不说话不免着急,语气也带上情绪:“程煜舟你是哑巴了”
话未尽,唇舌被堵住,程煜舟好似一只不知餍足的饿狼,狠厉地啃食着她的双唇,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又被拭去。
“你……”简没被他弄得发蒙,推搡几次无果气的眼泪流出来,狠下心咬断这个吻。
二人口腔内都泛着铁锈味,程煜舟的唇边更是溢出血丝,他不在意地擦去然后抱起简没大步走向车子停在的黑暗小巷。
一上车,不等简没坐好他便压上来。
“在这儿,和我做。”
不是询问,是通知,这种情况从未出现在二人相处的过程中。
聪明如简没,她知道程煜舟一定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一时无法接受,只能通过此种方式惩罚彼此。
“你先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只要是和程煜舟在一起,简没不挑地点不论何时,只不过她必须先解决程煜舟心里憋的气,才能心安理得享受。
外面是昏暗小巷,连路灯都没有,就月色与远处高楼大厦的灯光,程煜舟的眉眼压低,瞳孔里翻滚过卷卷情绪。
简没实在是没见过他这样,害怕的同时又心疼:“告诉我好不好?”
手指温柔抚过他紧皱的眉心,简没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在程煜舟的视角里,身下的姑娘眼角挂着委屈的泪水,嘴唇也异常红肿,面对性情大变不尊重她的男朋友也不生气,甚至耐心温柔的引导他表露自己的心声。
“简没。”
“嗯。”
“你喜欢我吗?”
简没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顺着他的话点头:“当然。”
对方得寸进尺:“那说你喜欢我。”
中国人骨子里自带含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