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爷…呀…放过小人…呀…」金安被壮汉抬高双腿,男刃一插到底。
「贱货,老子上你真是倒尽胃口,你还嫌老子?」壮汉被金安的反抗惹毛,於是重手掌掴身下的男子:「老子叫你嫌…老子叫你嫌…」一巴又一巴地掴得金安鼻青面肿。
「呀…呜…大爷…呜…不要打了…小的不敢了…呜…」金安被打得哭叫起来,这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嗜虐欲,另一个壮汉也掏出男根塞在金安的口中狠命抽插。
「唔…唔…」金安卧在地上双腿大张,下体被男人大力贯穿,口也被撑得差点抖不过气来。
两名主子看著手下的强奸戏码,边喝茶边谈笑,对於被奸者的痛苦一点也不同情。
另名两名手下也看得火热,於是等先上的二人发泄完,便上前把金安翻个身,强逼他跪趴在地,又再一前一後享受发泄情欲的乐趣。
「还一面不甘作啥?老子操得你不爽吗?都射出来了,还装甚麽不愿意? 如果不是老子们肯操你,你一辈子也无法享受到和男人交合的快感呢!」壮汉边说边用力推进,心中暗爽,这男子样貌并不吸引,但下面的淫洞绞得他好爽,真是想不到呀!
当四人发泄过一次後,又再轮流上阵,这次让金安的口空著,以便听他淫叫。
「呀…大爷…呀…小人不行了…」金安跪趴在地上被男人从後插入贯穿,其他人则在看他受辱。
「这种低级母狗就只配赏给下人用,不过拿来当表演看也还可以。」琐猥男发话了。
「把他的上衣拿走,母狗不用穿衣服。」胡子男接著说。
金安又被另一个壮汉从後骑著,现在全身赤裸,下体挺立著,两手撑地,两腿大张跪趴著接受男人的侵犯,口中呻吟不断,真的很像一条母狗被公狗骑在身上发泄。
两名主子口头上说得很不屑这名平凡男妓,但其实看著表演也火热起来。
「母狗,爬过来给大爷我舔一下。」胡子男向仍跪在地上的金安命令。卖身到钱府的男女都被要求服从客人的任何要求,所以金安只好颤危危地像条狗地爬到男人面前,从男人裤当内掏出男根,张口正要含著,胡子男看到金安抬高的後穴正流著刚才被四个男人射入体内的精液,顿时大倒胃口,一脚把人踢开。
「这种脏东西还是留给你们玩吧!」胡子男也不理这麽说连自己和猥琐男的手下一起骂了。
「山崎兄不要为这种烂货气了,等会儿我们把要事商量好,再找这里的红牌渡春宵吧!」猥锁男为胡子男边倒酒边说。
「也对,田老板,这次真的要多多麻烦你了…」胡子男和猥锁男这时便改用外族语交谈,密谈的内容连四名手下也听不懂。
金安继续被四名壮男轮奸,不过这时又要同时用口和後穴服伺二名男人,因为手下们都很识趣地不想让金安的叫床声打扰主子们。
直到半夜二名主子才商谈好,二人各向累瘫在地的男妓抛下一个金锭,然後带著手下离开。金安在众人离开後,才爬起来披上被撕破的衣裤,拿起地上的二个金锭步履蹒跚地走出门口。
在门前便见到两名丫环正要来打扫房间,看到金安一身狼狈,其中一个丫环对金安嘲笑起来:「呵呵呵,小安又发了财吧!你的样子真能骗人,那班大爷又当你是冷板王小处女把你操得死去活来,其实不知道你已经用这招骗了不少财主呢!」另一个丫环接著说:「有机会一定要教教小妹我怎样勾引男人,让小妹也发发财,呵呵……」
金安对於二人的嘲笑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笑便离开。背对二人,金安一面落漠,谁想被千人枕万人骑?只是身不由己。走过花园,没发现花园凉亭中有人坐著饮酒,金安垂下头走回到自己房间所在楼阁方向,然後在楼阁後院的井边打著井水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