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合觉背部痛得像火烧,他当然不想再被鞭打,但他又说不出这麽可耻的话。

「啪!」又是一鞭落下。

「呀…我说….我….我是母狗….要男人插…插入我的淫洞。」夜合最後屈服了,想著一年後自己和家人的自由,美人含泪说出可耻的下流话。

「插插插插插….」铁栏的男人各人早已兴奋得个个阳具高高勃起,胀痛非常,都希望立刻插入台上美人的小洞发泄。

「好,以後你要记住不能反抗这里的男人,要插你时你就要乖乖的抬高屁股给男人享用,现在为了你能够让他们尽情享用,我会为你好好准备。」

受了数十鞭,夜合的背部满布纵横交错的红痕,但并没有出血,可见巨汉下鞭甚有分寸。

巨汉在火盆内拿出一支棒子,棒头上还沾满滚油,走向夜合,看来是想把火热的棒子插入夜合的後庭,吓得夜合尖叫起来,虽然男人的声音不及女人的尖,但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也是很可怕的。结果夜合被强逼口咬一支细横木,横木两端有细绳以绑在脑後固定,以阻止他喊叫。铁栏内的男人见到巨汉手中粗大又冒著烟的木棒向著夜合的後庭接近,抽气声不断回响,夜合被吓得快要昏过去了。巨汉将木棒插入夜合的後庭,本以为会有灼烧的火热感并没有出现,只觉温温的液体沾在木棒上,但内壁被行撑开的巨痛使他冷汗直冒。

「好好忍受,这里所有男人要一起享用你,只要习惯了,你就一天也离不开男人,你就会发现你是天生的妓女,只为男人泄欲而生的,哈哈哈….」巨汉一边侮辱著眼前的美人,一边用手搞动著木棒,一抽一撤地上下摇动,夜合痛苦万分,但现在已是身不由己。不久,痛感减少了,酥麻的感觉窜出,下体胀痛起来,口中不自觉呻吟起来,蛇腰也跟著木棒的抽动而摆动,男人的口哨声不绝於耳,夜合更觉羞耻,面颊绯红起来。

巨汉示意两个手下把刑架转了一圈,因为刑架是叉形的,所以裸身的夜合高高挺立的玉茎便立刻展示在所有饿狼眼前。

「果然是天生被插的料!」巨汉粗暴地扯著夜合的头发向後拉扯,他那口咬横木,口中津液流下嘴角再流入颈项的淫荡样子,铁栏内的男人已经忍受不住,伸手玩弄著自己的阳具,一时间室内充满了男人的麝香味道。

巨汉拿走夜合後庭的木棒和口中横木,示意两名手下把夜合放下,并再次把夜合压下,像条狗一样引开腿跪趴在地上,然後捏著夜合的臀瓣,大力挺入美人的後庭,因为他的巨根太粗壮,夜合痛得以为被撑爆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因为刚才木棒上的油是上好的扩张及润滑膏药。

「呀….呀….放过我…」夜合被巨汉猛攻著,痛得眼泪又再流了出来,以前不肯接那些高级斯文的客人,现在换来被粗鲁强壮的野蛮人强暴的结果,他悔当初,可惜已经太迟了。

「贱人,你以为你生得美就能受到优待可以选择接什麽客人吗?我知道你是官妓,和我们一样是罪人,罪人就是要受刑罚,在这天牢给这些又臭又脏的男人操到死,比最下贱的暗娼更低贱,哈哈哈…」巨汉抽插得更起劲,可以玩弄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极乐的享受。他把美人反了个身,背靠地,抬高美人白嫩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又猛力顶入菊穴的深处,巨汉的巨根又粗又长,顶入的深度不是常人能及,可怜夜合第一次接受男人就给他来个非常人,顶得他哀叫连连。

这时巨汉的两名手下俯身各咬著夜合一个乳头吸吮,并抓著美人的两手向其下体摸去,很快又有一人加入把阳具插入美人的小嘴律动,美人现在一人服伺著四个壮汉,上下的小嘴服伺著男根,两手也被逼摸抚著男根,一具柔美纯洁的躯体就这样被弄脏了,内心的催残更是无法想像。夜合无助地被男人们狎玩,眼泪不断地流下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