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快放我走,你如此轻薄,郎君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此处哪有甚郎君?你的情郎若在平城,又争会坐视你入宫为婢?”
“那京兆王也不会饶你,除非你现在就放我回宫!”
“回宫?你上了我的马车,还以为能回得去吗?”他掀开一角窗帘,“你观,外面已无人了,我等到了郊外,要不了多久,就会进入我的别业。”
“你到底欲做甚?!”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做甚?”他冷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我这就做给你看。”
言讫,他用力扯开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的肩头,与还未发育好的胸口。
“啊!不要,乞命,有无有人救我?!”她尖叫,声音却只淹没在马蹄声中。
他贪婪的吻落到她的颈、肩与胸前,炙热、尖利、令人绝望。
她扭动着挣扎,菩提萨埵,为何她又落入了另一个陷阱?难道今夜要在此冰冷的车中失去贞操,亦或在他的别业中永不见天日吗?
一男一女正纠缠间,忽闻“咚”的一声响声,皆大惊坐起,原来,是一只箭射了进来,且刚好插进车头的木梁上。
车夫吓得大喊“吁”,马车慢慢停下,车外,有几匹马哒哒而来。
车停下,廉揭开,是几个手持反光白刃的蒙面人。
“你等疯了吗?可是我是何人?”安平候怒道。
“钱财、首饰,莫废话。”黑衣人不答话,只是懒洋洋道,他身后的几个同伴,亦是淡定等货的架势。
李奕见情形不利于己,只好乖乖掏出钱袋,取下金耳饰与镶宝石的腰带,一并递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