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生怕打破这寂静的夜,让住在这一栋楼的其他人发觉。

额角渗出汗珠,却不及某处的湿润。

一簇簇绚烂的烟花在某一个节点争先恐后地在脑海中绽放,她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柔软温暖的被套里。

周应淮直起腰身要来吻她,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颊边红晕更甚。

“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但是实际行动却表明了答案。

男人俯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和手帕

CR

,帮她一点点擦拭干净,才穿上睡裤。

程方秋正准备自己把上衣整理好,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想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修长的骨节摩挲着她的虎口,带起阵阵痒意,程方秋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哑声道:“又不能进去。”

“我没说要进去。”

这句话说完,他眼神往上挪了挪,停顿两秒,又反驳道:“也可以说是进去。”

被他哄着托住两边的时候,程方秋才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嗓子不禁发干,眼前也紧跟着浮现出在恩川县招待所的一幕,她被他抱在桌子上,屁股下面垫着他的衬衫,她做着跟现在如出一辙的姿势,然后……

到最后,睡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像是能拧出水来。

两人偷偷摸摸去了浴室洗漱了一番,方才重新躺回床上。

这一晚,不光他,她也睡得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