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此时也像是终于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了,悄悄把解了一半的布条窝在掌心,喉结滚动,哑声道:“一点点来。”
尾音温柔轻缓,带着鼓励的意味。
程方秋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轻启先前被他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一点又一点地吃进去。
见状,周应淮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嘴里却还在柔声道:“嗯,就是这样。”
“老婆。”
“秋秋。”
“嘶,咬到了。”
看着她扶着他不知轻重的手,周应淮才明白过来,她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得亏她有先见之明,不然周应淮无法想象,戴着戒指的手时轻时重握上去,会有多么酸爽……
滚烫的禁锢让人舒偎得头皮发麻,周应淮沉沦其中,但怕把她吓跑,强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口腔发酸,双膝隐隐作疼,他才总算是在她准备撂挑子不干的时候,彻底结束。
程方秋捂住嘴,将其吐在早就准备好的纸巾上面,然后揉成一团嫌弃地扔进垃圾桶里,做完这一切,她抿了抿唇,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爽利,她趴在床沿上,扭头瞪了一眼周应淮。
“都让你快点儿了,我嘴巴好疼。”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着,嗓音有些发干,哑得厉害。
相比于她的狼狈,周应淮就显得舒爽多了,浑身上下就写了两个字餍足。
“老婆,这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他为自己辩解了一
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