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公务那么累,每次都看他揉脑袋,难受也不肯把公务派给其他奉君。

棠溪琅大概理解了,可能对他们来说,只有做好事情才能被认可,想让自己“有用”。

“殿下最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幸福呀?”下课了,宋博衍看到她在发呆,凑过来挤眼睛:“有没有不想来上学的冲动?”

周围的人听到哈哈笑起来,棠溪琅无语:“就你嘴贫。”

“不过殿下今年已经成亲两次了,您一定有经验,府里人相处的好吗?我父亲给我准备了两个小侍,他们总是掐尖,我都不想管。”

“啧啧,子远,看你平时厉害的样子,怎么两个小侍都管不了?”

“是不想管,不是管不了。”

“那不是一样?”

一群少年人聊起这个还很有话可说,所以说年少时的感情投入最深,等她们以后步入官场年岁渐长了,哪里还在乎后院两个小侍会不会拌嘴?

棠溪琅开玩笑的抱怨:“我可是一视同仁的,三个就够了,以后可不能再进人,麻烦,感觉丢下谁都辜负了他,现在这样正好。”

“哦~~原来殿下还是个情种啊,谁跟了您可有福了。”同窗们纷纷调侃她,也确实没想到堂堂琅王,府里竟然只有三个人,还不打算再纳侍。

“说的也是,我们读书人可不能沉迷美色,像殿下学习。”李临笑着拱手:“人多了就容易闹,还是少点儿好啊。”

“就是可惜了殿下的侧侍之位,有不少人家盯着呢。”宋博衍笑了笑,她听母亲说宋国公家就有这个意思。

棠溪琅说的是真心话,现在府里人多了,她远了谁都不忍心,柳塘风现在也学乖了,特别识趣,尤其是巧玉,身份最低,他还想着等明年就向母帝申请,提巧玉为侧侍。

现在刚成亲显然不合适。

府里现在的气氛很微妙,柳塘风见过巧玉如何受宠,自己又比不上,所以心里不待见他。

姜春祺掌握府中事务,知道柳塘风身体不好要养一年,忍不住怀疑殿下是为了他,面对他时总是很僵硬。

反而是巧玉和姜春祺还能说上两句话,初一十五请安的时候,或者偶尔碰上的时候。

姜春祺本就喜静,不愿意天天招待他们,请安只在初一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