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英接过离得远远的让皇帝看了一眼。

太医适时开口解释药物的作用。

棠溪琅绘声绘色:“柳小郎被送来昭国十余年未曾出错,也没有招惹过别人,怎么您今日下旨赐给儿臣为侧侍,下午就遭人暗害?”

“一定是儿臣有得罪的地方,才让这宫男怀恨在心, 对儿臣下不了手, 才想着害死儿臣的侧侍, 给儿臣安一个克夫的坏名声!”

皇帝皱起眉头, 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棠溪琅,不想再编瞎话, 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想反驳又不敢,崩溃发抖的芙蓉。

这怎么

椿日

跟她查到的不一样?不是来告纯奉君的状?皇帝不信柳塘风没有告诉琅儿, 但是琅儿怎么说的跟她想的不一样?

难不成有她没查出来的地方?神色不明的扫了眼飞英,飞英无奈又绝望, 根本没这回事啊, 她查了这事绝对和琅王殿下没关系, 这母女两人,都可着她一个人坑吗?

不过不管是真是假,棠溪琅说的有一定道理,怎么中午她同意下旨将人赐给琅儿, 晚上人就死了,这事传出去确实不好听啊。

“芙蓉,你怎么说?”

芙蓉崩溃的地方就在这里,他根本没办法去辩解琅王说的话,但是能承认吗?害琅王的下场和帮纯奉君犯罪,竟然不知道哪个更严重。

棠溪琅在皇宫多年,看的最清楚的一件事,身份低的人,命不值钱,若是害了柳塘风,她不确定能讨回公道,万一母帝宠爱纯奉君,认为密药这事是两人情趣呢?

还不如将由头揽到自己的身上,拖泥带水,拔出芙蓉和纯奉君,既然人已经得罪死了,就不能放过他。

棠溪琅担忧的看着皇帝:“母帝,暗恨儿臣不要紧,但是芙蓉伺候纯奉君,纯奉君又侍奉您左右,今日芙蓉能因私恨搞到禁药害儿臣,殊不知若是哪日对您不满………”

“母帝!请您招来御医把平安脉,圣体不容损伤啊!”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