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看过去。
“仆不想。”
棠溪琅只披着里衣, 松垮的绑了个腰带, 巧玉的视线微妙的移动了一瞬,被她捕捉到。
“嗯?好不知羞的
男郎,本王洗个澡的功夫,你怎么钻到本王床上了?自荐枕席吗?”棠溪琅单膝上床, 身躯覆盖在巧玉上面,手指跃跃欲试,去扒拉他的衣领。
在被窝里面捂了一会儿的巧玉,此刻看起来可口极了,头发凌乱的铺散在枕边床榻间,泛红的肉皮极薄,从耳尖蔓延到衣领深处,眼下都染上了胭脂色,水汪汪的看着她。
棠溪琅的戳戳他的嘴巴,满意的看到那里张开,并且发出吐出绵软的哼声。
巧玉知道殿下喜欢,很配合的开口。
“殿下……仆仰慕殿下已久,愿……日日夜夜侍奉您左右,望殿下垂怜,唔。”
“……好贪心啊,本王准了。”抽空回了一句,又亲下去。
棠溪琅只觉得回到家有巧玉陪着,真是太棒了,两人胡闹成一团,应该说,巧玉被棠溪琅揉成一团。
良久,重新躺回被窝里,巧玉乖巧的依偎在棠溪琅身边,温热的气息熏的她昏昏欲睡。
顺着心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短短十几天,她的压力太大了。
从出生就在皇宫里,备受宠爱,天然的所有人都尊她敬她顺着她,来国子监不过十几天,她就察觉到了身份地位的不同。
明暗交织的视线,背后的窃窃私语,面上的讨好谄媚,身为这一届唯一的王主,还是未来皇帝的胞妹,只要拿捏住了年岁尚幼性情宽厚的琅王,就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好处,有异心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呢。
棠溪琅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皇室有这样的规矩,将范围固定在国子监,接触的大多是心思不够深做事不够狠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