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些,似乎已经没了多少血肉,如今不过是皮囊包裹着骨头,在咯吱咯吱的行走着。

“你给我出了一个很难的题目。”

南雁苦笑,“您应该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代理部长而已,即便我是部长,依照我们国家的相关规定,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他自然知道,但他丝毫不怀疑,提出加入关贸总协定与眼前这人有关。

实际上,在看到代表团成员的名单时,他就该有这方面的认知。

但到底还是大意了。

南雁推着轮椅,陪着特曼教授在海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