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海明这个名字让贺兰山回忆了两秒钟。

青年迅速意识到,自己不用跟爱人长久的两地分居

毕竟一个月又或者三个月的别离对他而言是常态,他最为恐惧的是经年不见的异国他乡。

问题得到解决后,贺兰山的表情都多云转晴。

“那我要是教不好怎么办?”

南雁觉得,这时候讨论教学问题有点不合时宜,但她还是很配合的回答,“那就增加流放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