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低得多。松下先生这么浪费时间精力,甚至还不惜要给我们订单帮我们进行产线升级,这是什么样可歌可泣的精神呀。”

他越说越是阴阳怪气,倒是让松下次郎脸上神色复杂。

“老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松下先生这般苦心孤诣,我能冒昧问句为什么吗?如果松下先生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这合作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否则……”

薛冬临呵呵笑了一声,学南雁开始把玩手里的钢笔。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松下次郎几次翕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有几分钟,薛冬临笑呵呵的站起身来,“看样子松下先生当真是想要坑我们一把,这般苦心孤诣的算计我们,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还请松下先生回去跟你的老板说明这事,我们上海光学仪器厂虽然根基浅,没你们的大企业有成就,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这次可以不计较,但要是再有下次,我薛冬临便是拼上一条命,也要死谏中央,断绝与日方企业的来往!”

他忽然间的狠话让松下次郎慌了手脚,“薛桑你误会了,这件事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一个日本人花费一年多的时间给钱给订单给技术,是秉承国际共运精神对我们定向帮扶吗?”

日方代表听到那个女人开口,一下子愣在那里。

便是薛冬临都有些诧异,他怎么觉得高副部长的日语比自己还好?

当然,熟悉对方的语言有莫大的好处,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更重要的是再度戳穿日本人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