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慕与敬仰都不见了踪影,如今剩下的是无尽的唏嘘。

贺红棉不知道,前两天自己的儿子也有如此感慨。

母子两人不约而同的感触让赫尔曼·希克斯心情沉沉, “我老了,但你还年轻。”

“没有。”贺红棉比同龄的女人稍显年轻一些, 然而在真正的年轻人面前, 自己可真是一把年纪。

她说起了单位里新来的同事, 年轻的女孩子聪明又时髦, 会唱歌还会跳国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