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咧咧被带走的人,她平静的收回目光,看向华厂长时脸上带着笑意,“大概过去也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往后该打电话报警就报警,不用担心会影响到我。”

华厂长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好一姑娘就偏生摊上这么一对糊涂爹娘呢。

但凡是正常点的人,现在不早就跟着南雁去吃香的喝辣的了吗?

还用得着现在这样?

想不明白这两口子到底是脑子里进了多少水。

南雁离开这日化厂时,刚巧和钟厂长迎面碰上。

“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来了,晚上住哪儿?吃饭了没?你自己回来的,怎么没带着小贺过来,总不能怕我们劝他酒吧。”

南雁记得之前听骆主任说了一嘴,说钟厂长有些高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