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来相关的专家担任授课老师是个问题,这要是请不来,一番心血怕不是就要白费了?”

孙时景说这话时的神色透着几分玩味,你说他是夸赞吧,的确夸了人。

但又总觉得后面这句话就有点意思了。

孙时景是共和国的同龄人,也就比南雁大一岁。

说话不如南雁敞亮。

季长青想了想,觉得这跟孙时景初来乍到有关。

他笑着说道:“长城同志已经去请人了,不过在这方面时景同志你是内行,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这边要是给推荐几个,那咱们这边就能省下不少的时间。”

季长青一向没什么脾气,实际上南雁来沧城这些年,除了公审祝光明那次发了脾气,整个沧城地区自上而下写检讨作报告。

如今这般好声好气倒也不奇怪。

南雁没开口,她还不太清楚孙时景的为人,且让季主任先试探着。

“我倒是认识几个老大夫,不过中医您也知道的,怕是搞不来这方面。”

“中医啊。”季长青有些遗憾,中医的话好像是不太方便,毕竟生物制药,重点在于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