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心思,但事到如今不管做什么都迟了,也只能接受这一事实。
“季长青这事做得对,我也该感谢他才是,即便是他之前跟我通气,我也是一样的决定。”
这件事多少是季长青没考虑到,当然南雁也忽略了。
如今人刻意提醒,显然还是在意这事。
但你在意什么?她不信祝家老太太没跟在军区的大儿子联系,您知道了这事不也没跟沧城地委这边通气吗?
所以咱谁都别笑话谁,都一样。
“大概是被气糊涂了,毕竟模仿案子都出来了,我都险些成为第二个受害者,季主任待我如子侄,多少有些见不得我受这委屈,气性上来也没顾得跟您说这事。我替他跟您道个歉。”
受害者跟加害者的家人道歉。
军区的首长被臊得脸上挂不住,“这事不怪他也不怪你,怪我管家不严,你放心祝家人绝不会再骚扰地委的同志,也不会去扰乱你的工作,我这就派人把他们接过来。”
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才放心。
南雁要的就是这么个结果,不稳定因素自然是丢到外面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军区这边还没过来接人,祝家老太太就吊死在了自家院子里,留下一封血书,只写着“冤枉”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