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俩。”

这可真是这小同志能说出来的话,季长青哭笑不得,“高南雁同志,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反正结了婚男人也屁用没有,怀孕不是他来怀,他知道个屁?家里饭不做衣服不洗卫生不打扫的人,你指望他照顾孩子?既然这么没用,留着他干什么?还不如离婚,自己过还能少伺候个人呢。”

南雁这话带着几分赌气,但也有三分实诚意思在里面。

“过去陶然觉得自己是妇女主任不好离婚,给人做坏榜样,那是她思想上有问题,她忍气吞声的当小媳妇苦哈哈,凭啥让别人听她的劝?倒不如一拍两散,离婚了事。”

季长青是真后悔了,主要是南雁这张嘴也太能说了。

本来是他们来给她做工作,要象征性的批评她说话不着调呀。

结果呢,结果人就这个态度,我就是不着调了,我还不着调到这里了。

但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难听。

季长青虽然赞同,但这次没秃噜嘴,“这事不能这样说,离婚牵扯到那么多呢,孩子怎么办,回头住哪里?陶然亲娘死的早,亲爹又是个不着调的,没少气她,回娘家都回不去。”

“那还不简单?回头就住在指挥部,实在不行住招待所,再不行那就去红星公社那边找个房子住下,活人总不至于被尿憋死。”

这话是真俗,但倒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