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林广田掌勺做饭。

同样欠缺调料甚至连油都没半两,林广田炖的肉就是香。

刚走到院门就闻到了那诱人的香味,便是南雁都止不住的舔了下嘴唇。

中午在食堂吃饭那是骨头熬汤渗出的香,和这会儿炖肉直给的香味还不一样。

话说林广田拿到这一块小两斤的肉,很快就敲定了吃法。

他把这肉一分为三,肥肉切出大半用来炼油,剩下的带了点肥的肉用来炖红烧肉,最后剩下一小块肉打卤。

家里头有木耳,用温水泡发后切得细细碎碎。

木耳是自家发的,早些时候林广田在墙根那里挪了个树桩,收获颇丰。主要是自家发木耳就省得林业大老远的从东北寄过来,还不够麻烦事的。

黄花和香菇也有,香菇是之前在公社的黑市上跟别人家换的。黄花是自家院子里种的,晾晒着原本打算过年林业回来探亲时用这做个凉热菜。

这会儿全被林广田扒拉出来派上用场。

林蓉在那里烧火,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锅和她爸之间来回游走,年轻的姑娘一阵感慨,“要是能天天就着红烧肉吃打卤面该多好。”

林广田拿出自己一身本事,炖肉打卤做打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