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就能拿出来的。

年底公社上得跟县里,下得对社员做交代。

大几百块钱分到大家伙头上也就一两分,但合起来这笔账就不好交代了。

“是啊。”赵大姐也冷静下来,这看着挺好,但真要搞起来,本钱从哪里出?

红武公社太穷了,除了种地还是种地,整个公社都没什么产业,也不敢贸然发展这些产业。

有些事情你不做肯定没收获,但做了、错了那就麻烦大了。

刘焕金看着眉头拧作一团的马书记,目光落在了南雁身上。

不得不说南雁考虑周全,来之前特意跟她商量了这事。

想到婆媳俩商量出来的方案,刘焕金轻咳了一声,“养殖这事,我家林业之前就提过,他人没了但是这想法还在,我就想着用他的那笔抚恤金来弄这事。”

马书记和赵大姐对视一眼,后者连忙开口,“这可使不得,焕金你可不能胡来。”

那是抚恤金呀,怎么能这么用!

刘焕金笑着拍了拍赵大姐的胳膊,看向南雁,“我跟南雁商量了这事,其实那钱我们家也用不着,与其就这么放着在银行里吃那点利息,倒不如用在需要的地方。搞养殖场带公社发展这是林业的梦想,他人没了但是梦想还在,我跟南雁还活着,得替他实现这个梦想。”

赵大姐看着说得动容的刘焕金,眼前都一团模糊。

“再说了,我家现在还有个工人,往后每个月也都有进项,也不缺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