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衣。
“如何不对?”
生了薄茧的指腹在滑腻冰肌上游走,他慢条斯理地问。
那股骨子里的痒与渴又泛上来了,他却还在揉。薛稚满面通红,忍不住扭腰躲着:“姨姨说过,女孩子长大了,就不能和夫婿以外的人亲近了。是谓男女授受不亲……”
“是吗?”
他毫不在意地问,反俯下去,以更为柔软的双唇代替了那只手,研磨于唇齿间,带动一种奇异的颤,传遍少女的四肢百骸,薛稚羞得十根玉趾也蜷缩起来:“哥哥……”
桓羡亵玩够了,良久,才抬起头吐出那粒珠子:“所以,哥哥不是栀栀的夫婿吗?”
“栀栀小时候不是说长大了要给哥哥做新妇么?既是哥哥的新妇,如今哥哥不过提早行使自己的权利,现下这般,又有什么不对。”
“可,可是……”
薛稚的神思已被侵蚀得厉害,什么也分辩不了。堕入幻梦前,她听见的最后一句是他微携了笑意的一句:“有哥哥在,别怕。”
……
良久之后,少女脱力地瘫倒在柔软的锦被中,后脑犹残余着短暂窒息后的钝疼。
帐顶的流云凤鸟纹还在盘旋不息,她唇上印着齿痕,偏着汗湿的脸兰香吁吁地换气。身前搭上的薄毯随之起伏出如山峦雪线温柔的弧度,许久,神思才稍稍清明。
身侧锦褥微陷,是桓羡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抱过她让她躺在自己臂弯中。他理了理她耳边坠落的长发,问:“舒服吗?”
她面上的酡红还未消散,垂眼不肯承认,桓羡又看着她柔嫩饱满的唇瓣,拇指轻擦其上,忽以命令地口吻道:“张口。”
他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只是暂时收起了獠牙。薛稚胆怯地望了他一眼,乖乖地启唇。
犹沾着甜腥的指腹陷进去,陷在两瓣柔软的唇瓣间,徐徐搅动一腔香涎。
而她杏眼低垂,香腮染赤,两侧乌云柔顺地垂在颈边,花瓣一样的红唇间还含着男人的指腹。
这样乖顺的妹妹。
合该永远陪着他、为他所有、全心全意爱他的妹妹。
桓羡垂眸睨着她,清冽双目中如火燃烧着欲念。俊颜凑过去,在她兰颈间深深呼吸了几口,才觉得心底隐忍了半日的燥意稍被压制。
“栀栀真乖。”片刻后他平复下来,一只手攥着她嫩柔的手背,指腹一圈一圈地在她虎口处画圈。
她红着脸低眼不说话,只隐隐觉得,她和兄长之间,有什么东西和从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