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细汗,缓缓舒了口气。
那位姓黄的老妇人端着药碗进来,见夏月要下床,急忙来扶她移到另一侧的桌旁坐下。
夏月将她端来的药一饮而尽后,正要开口托他们找辆车送她回城。
却听老妇问道:“我家老爷叫我问姑娘可要捎信,或是觉得我这样的老婆子不称心,要接家里的贴身丫鬟来也行。”
夏月接过她递来的帕子,借着擦嘴的空隙想了想,问道:“可问下贵府老爷名讳?”
“我家主人姓田。”
“真想当面道个谢。”夏月说。
“真不凑巧,老爷刚走。”
“送我来的那位公子呢?”
“一并走了啊。”
“就是不知那公子如何称呼。”
“老奴也不知。”老妇笑了笑。
夏月又问了几句,可是老妇都委婉地说不知。她本是想打听打听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否则她遇见他三次,却连对方姓甚名谁也没搞清楚。
可就在老妇含糊其辞之后,心里那种从一开始就隐隐升起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她本就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心里藏不住事。此刻,她忽然不清楚那种忐忑究竟是什么,总觉得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却捕捉不到。
她想了想,做了个决定她要暂时留下来。
既然心意已决,她便索性托人去了家里带信,免得让他们挂心。哪想入夜时分,那带信的人竟然将荷香一起带了回来。
“小姐!”荷香一见夏月的伤势便哭了,“那位洪公子好欺负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你掳走了,还将你伤成这样。”
“他姓洪?”
“是啊,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