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声音停了一停,“那个女人死了没?”
“没有,沈姑娘吃了药,好些了。”
司马烨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快步入内。换下一身长袍,净手之后,入座用晚食。
桌上摆放着糖霜旋鲊,云梦羓儿,金山咸豉,螃蟹酿枨,炙鹌子脯,奶房玉蕊羹,荔枝甘露肉……等等菜肴。
司马烨吃了两口,便撂筷子。
“殿下,可是菜不合胃口?”秦伯问。
“这都做的什么菜,咸若啮檗吞针!”司马烨道。
咸若啮檗吞针?难道今日厨子失了手?秦伯这般想着,又听司马烨道:“这么难吃的菜,便赏给那个女人吧。”
将菜端往柴房时,秦伯悄悄尝了一口菜。并不难吃。厨子并未失手。那为何殿下药说咸?是故意要将这些美味佳肴赏赐给沈秀?
秦伯有些看不懂司马烨的做法了。
得到这么一大桌玉盘珍羞的赏赐,沈秀很惶恐,“老伯,这莫非是断头饭?”
“非也非也,只是殿下的赏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