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会生出那些阴暗的想法,属实是操之过急,一着急便想歪了。
他吐气,“没事,大哥,我才睡醒,脑壳有些发昏,想让自己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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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谢扶光与月楼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沈秀吃惊。她的视线扫拂过月楼迦。
月楼迦满身冰寒,浑身透着与人喘不过气的,唯我独尊的威压感。他胸前有一道血痕,流出的鲜血浸染在纤尘不染的深蓝色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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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去看谢扶光。谢扶光肩上也有血痕,鲜艳的血融进朱衣里,与衣裳的颜色融为一体。
“你们打架了?都受了伤?”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的确都受了伤。沈秀略微诧异。上次月楼迦没打过谢扶光,这次他居然伤了谢扶光,他俩身上都挂了彩,都受了伤。
所以他们的功力,其实还是不分伯仲的罢?
沈秀问谢扶光:“你的伤严不严重?”
她倒不是真的关心谢扶光的伤势,只是怕谢扶光受伤了,会耽误她练功的进程。
谢扶光还未回话,月楼迦道:“沈秀,之前他掳走你,你曾求助于我。说明你与他并不对付。你现在为何对别人说他是你恩人,又为何若无其事与他相处?”
“呃,这个……”
当初谢扶光掳走她,月楼迦来救她时,她求月楼迦帮她来着。以月楼迦的视角来看,她现在说谢扶光是她恩人,并与他和平相处,是十分诡异且不可理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