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出唾液来。她到底没忍住,吃了一口,继而没忍住,一口接一口,没停下来。
魏朝清提笔写字,写着写着,纸面上出现了“秀秀”二字。他凝视这两字,轻轻叹息。
沈秀爱吃肉,且她每日还要练武,练武更要吃肉,否则力气跟不上。
他心疼她不能吃肉,也想给她做肉吃。只是国忌日,吃肉实乃大不敬。他倒不是怕被告发,只是他作为国子监祭酒,为人师,更是要以身作则。
“舅舅,你怎么啦?”魏长生两手托腮,眨巴着大眼睛。
“无事。”他收长袖,去往内院。内院里,沈秀在用力捶打沙袋。
她大汗淋漓,练得辛苦。魏朝清指尖微微蜷缩。她这般辛苦,更是要点肉才能补身子。
魏朝清抬首,望青天。
夜里,沈秀在灯下看书时,魏朝清来了她屋里,“夫子,您来有什么事吗?”
魏朝清将一个食盒放到她面前。食盒里,放着各式各样的肉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