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拿去换了武力值。
朝轻岫:“要是从案件表面上瞧不出来谁有嫌疑,或者可以仔细梳理动机。“
杨见善:“我们已经梳理过了,那两人口碑不错,孙乘齐是富家子,为人肆意些,却无甚城府,没听说过与谁有龃龉,他们的共同点是成绩好,又住在同一间寝室。若说是凶手是因为成绩而杀人,此地与他们存在竞争关系的学生,除了赵作元之外,都在前一天时离开了绿波庄,赵作元本人又没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只好先调查江湖中人。”
说完后杨见善才觉出不对。
他本来是想试探对方,此刻却莫名透露出了自己这边的调查结果,越发有种正在向老师或者上司汇报工作的感受。
……一定是错觉。
别人自觉站到了下属的位置,朝轻岫也就理所当然地带了些领导的叮嘱:“对花鸟使而言,出现在绿波庄中的武林人士属于干扰项,不过换个角度想,若是像我这样的人动手,究竟会怎样做。”
杨见善脑海中瞬间浮出了花样繁多的杀人手法,每一种都值得在案卷上大书特书。
朝轻岫看着对方的表情,忍不住又是一笑。
杨见善:“……还请朝姑娘指教。”
朝轻岫:“武林高手杀人,要么不屑于隐藏,若想隐藏,则多半会伪装成意外,这样一来,从一开始就不会引起花鸟使的注意。不过就算那位高手动手时未曾注意,真在尸体上留下了刀斧痕迹,事后也会想法子遮掩成强盗所为。”
就比如当初杀害蔡大姊的田长天。
杨见善皱起了眉,好像在思考。
对比产生美,朝轻岫一时间有些怀念自己的帮众。
“两具尸体同日死亡,而且死亡时间只差一到两个时辰,又被沉在同一个地方,基本可以判定,两个案件的凶手为同一人,或者至少也是同谋。仔细分析的话,会发现,孙乘齐的致命伤在额角那里,是钝器所击,而孔昊然的致命伤则是刀伤。”朝轻岫娓娓道来,“凶手相同,凶器不同,那么第一次杀人更像是意外,第二次则是提前就已经想好,所以才提前准备了凶器。
“真是习惯了打架斗狠的江湖人所为,不应该存在凶器上的差别。”比如她,袖子里就一直藏着暗器,可以在任何时候拿出来镖别人一记。
不过假若面对的是孙乘齐以及孔昊然那种把不能打写在脸上的寻常读书人,朝轻岫动手时,压根就用不上武器,靠近了拍一掌就能清空对方的血条。